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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戏忠之所以从身赵范,就是二人性子皆为浪荡不羁,无受世风枷锁的放旷者,因此口出不逊,却藏深意,陈王再不喜,也没理由怒杀眼前的高门士子。
须臾缓气,刘宠咬牙,直接越过戏忠,盯着赵范:“赵小儿,本王说了,别用所谓的费话来搅扰…”
“殿下,小子来此只有一件事,请求殿下出言,相助赵府渡过肃清令罚的难关,只有赵府保住了,小子的这条命才能保住!”
赵范借机撂出实言,刘宠面色几经转变,二人僵持之余,骆俊赶紧道:“赵公子,你的处境非殿下一人可变,况且殿下自己这些年过的也不顺当…”
“相国大人,正因为无人敢冒大不讳之言改变朝风,最终造成现状!”戏忠据理力争:“赵公子因诸府司的内斗而代罪豫州,却也竭尽全力剿灭豫州贼乱,保百姓安康,在流人灾人的面前…聚私财以奉共,献赵府庄园以落脚…这些作为你等当真不知道?现在赵公子与其叔父因为汉帝的一己私利而入危,阉人、外戚、士族又有谁人会相助?如果赵公子与其叔父落罪毙命,那么京兆府必定落入那些私心满腔的浑人手中,介时洛阳会是什么局面,相国大人与陈王殿下可能想到?”
闻听这话,骆俊沉默了,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的雄心,陈王更是梦想驰骋沙场,以行王公之勇,奈何世事难料,天怒无情,他们逐渐沉沦,哪怕之前骆俊稍稍点话三分,陈王便借口避开,现在被赵范、戏忠二人强言正色,骆俊避无可避,刘宠同样无处可躲,除非他现在杀了赵范、戏忠二人,以决后患,保今日谈话无人知晓,否则早晚有一天会露风。
一时间,书房静谧无声,可想赵范与陈王各自心里的压力。
“赵小儿…你应该清楚今日这话的后果…”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