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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性格如此傲慢。
凤卿酒回过头来,继续跟任紫翡讨论今天的鉴宝拍卖大会。
那个年轻男人有心替贺菱华出头,便故意挑唆道“在这之前战王妃名声很难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洗白?”
南宫浔递给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结果这人变本加厉,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攻讦凤卿酒的医术和人品。
“如果真的能治好,那她为什么没有半点回应?”
“可见她是沽名钓誉之徒!只会欺骗世人!”
坐在第三排位置的任雪瑶,正要强行替凤卿酒出头,被处于观望状态的聂书祺一把揪住。
聂书祺低声提醒道“雪瑶!这个战王妃有问题。”
任雪瑶不悦,反问道“能有什么问题?你是不是怕引火烧身?”
聂书祺确实是担忧这个,他在朝中职位低,没有任何倚仗。
皇帝赏识他的才华,那也是他运气好,并不是真正的家世背景。
聂书祺不敢跟皇商世家较量,更不敢得罪战王,只能选择明哲保身。
何况无风不起浪,他隐约觉得战王妃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雪瑶!这个战王妃肯定是沽名钓誉,自以为是!她的医术怎么可能比得上药王谷正宗的传人?”
聂书祺瞟了一眼坐在前排的贺菱华。
越看她,越是觉得惊艳。
男人的心思也开始变得蠢蠢欲动。
任雪瑶对他很失望,觉得他自私自利,而且对自己毫无真心。
任雪瑶腾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身来,气呼呼地转身准备离开。
聂书祺急忙追上去,却被任紫翡眼疾手快地拦住去路。
“不许碰我姐姐!”
聂书祺悻悻地收回手势。
他英俊文雅的脸上堆着笑,假装无辜地解释道“紫翡!我这是为你姐姐着想,没必要掺和别人的明争暗斗。”
任紫翡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快步将任雪瑶追了回来。
随即,他带着任雪瑶来到第一排的位置上,与凤卿酒挨得很近。
聂书祺被尚书府当众冷落,觉得没面子,有点丢脸,但是他轻易不敢独自离开。
身为朝廷钦点的探花郎,如果连这点胸襟和眼界都没有,那他还怎么在皇帝跟前立足,怎么一步步往上爬?
任紫翡看到他死皮赖脸地坐在后面,心中嗤笑,便对任雪瑶劝诫道“大姐!这样的伪君子,还是送给别人家祸祸去吧?”
任雪瑶对探花郎失望,却还是懂分寸,知道替尚书府考虑后果。
“紫翡,不许瞎说!”
这门婚事是皇帝亲自赐下。
尚书府与当朝探花郎联姻,在本朝绝非先例。
简而言之,皇命不可违。
如果尚书府胆敢违逆皇帝的命令,轻则叱责,重则惩罚丢官。
老尚书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高位,岂能被女儿的婚事耽搁前程?
更何况,接受皇帝赐婚,就是尚书府最大的忠心。
凤卿酒耳尖地听到,笑道“兴许我能替你们尚书府想个法子。”
任紫翡顿时惊喜地跳起来,美滋滋地靠在凤卿酒身边。
楚因宸喝了一碗又一碗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看到凤卿酒笑靥如花的模样,他恨不得将自家王妃关进小黑屋,趁机让她反省一下这种嫁做人妇的社交关系。
面对外人,她这个有夫之妇应该避避嫌,不能跟外人太过亲密。
偏在这时,栖霞楼的楼主古柏舟突然从大堂门口走进来。
他身边左簇右拥,排场不小,步履沉稳有力,看起来极为显赫。
古柏舟早就听掌事提过,今天战王和王妃特邀前来,也算是栖霞楼中身份最为贵重的客人。
古柏舟第一个来到战王跟前,向他恭恭敬敬地拘了一礼。
楚因宸神色淡漠,意有所指地盯着他“素闻古先生的栖霞楼品位一流,如今怎么连那种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三教九流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