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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你就是没有把我当成一家人。”
这番听起来好像是诡辩的话语,仔细一想,却发现不了任何问题。
毕竟是一家人这种说法,是易中海先说出来的,于秋华只是借用。
易中海等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顿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他看看那何文达,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进到里屋,拿出了一根金条,交给了于秋华。
等到于秋华伸手的时候,易中海又收回金条,盯着于秋华郑重告诫道:“于秋华,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也不想知道,但是我警告你,一旦你收了金条,咱们的协议就算是达成了。
你来到四合院的时间比较晚,可能不了解我易中海的情况,我现在给你讲一遍。
我是第一批搬进四合院里的住户,也是其中技能等级最好的,所以被街道办委任为管事大爷。
在最开始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住户并不认同我,觉得我年轻,没有威信。
其中有个姓张的老头,总是在背后嘀咕我的坏话,还牵头带着其他的住户,打算将我撵下台。
被我得知之后,我先是给张老头推心置腹的谈了一次,本来想着解除了相互的误会,以后双方还是能够当好邻居。
但是这个张老头却是个倔强的人,非但没有和好的意思,反而口口声声的,要把我从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位置上赶下去。
我在连续给他谈了两次,没有结果之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找到一个老朋友打听到张老头在京城暖水瓶厂工作。
当天晚上我就到暖水瓶厂走了一趟。
第二天早晨,有路过的群众发现,张老头昏迷在路边,脑袋被人用砖头砸出一个大洞。”
说着话,易中海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于秋华,你觉得是谁砸伤了张老头?”
于秋华听得胆战心惊,别看她整天呜呜喳喳的,特别喜欢骂人,其实胆子并不大。
于秋华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迟疑的说道:“易中海,那事儿难道是你干的?”
“哈哈哈哈!”易中海扬天大笑,过了许久,癫狂的神情才算是消退,脸上重新挂上令人心有余悸的阴险。
他有些得意的说道:“我也知道我干的,张老头也知道是我干的,四合院里的住户们都觉得是我干的,就连街道办的同志也以为是我干的,但是他们都没有证据,拿我没有办法。
反倒是张老头在医院住了个把月才出院。
出院后的第一天他就着急忙慌的搬走了。”
“嘶”于秋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反应让易中海很满意,点点头说道:“于秋华,我告诉你这个故事,是想告诉你,有些人你得罪不起,你要是敢动歪心思的话,最终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
于秋华哪能不明白易中海的用意啊,连忙点头说道:“易大爷,你放心,我于秋华是那种吐口吐沫就是一根钉子的人,咱们既然已经达成了协议,我就不会反悔。
再说了,何文达交到你手里我也放心,您是八级钳工,有技术有地位,在您的培养下,何文达将来一定能够发达的。”
易中海冷声说道:“何文达?现在是不是应该叫易文达了?”
于秋华愣了一下,旋即连忙点头:“对对对,应该叫易文达。”
易中海觉得自己已经吓住了于秋华,也不愿意多跟她浪费口舌,笑着说道:“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我等会还要带着易文达去派出所办理户籍手续。”
何文达虽然也是城镇户口,但是户口还是宁州的,现在要当易中海的儿子,自然要把户籍挂在易中海的名下。
“是是是”
于秋华深深的看了何文达一眼,揣着那根金条出了易家。
刚出门,她就忍不住啐口吐沫,冷声说道:“一个死老头子,装得三五八万似的,你这么厉害,怎么还被人家刘厂长从一大爷的位置上赶下来了。就会吓唬我老婆子!”
于秋华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被吓住了,谁能不害怕一个喜欢撩黑砖的人呢!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