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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孙都头你一定能见识到我大辽与宋国之间的区别,做出正确选择的。”耶律箭这才笑了起来,随后叫了人来领孙途到边上空出来的屋子里安顿下来。
随后,耶律箭便带人来到后头,见到了已经从惊慌中镇定下来的陈襄南,把自己留下孙途,并决定招揽对方的意图都给说了出来。陈襄南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林牙竟如此看重此人吗?就因为他那一身武艺?”
“当然不光是武艺了,还有他的头脑,以及宋人的身份。”耶律箭眯起了眼睛来,此时的他除了剽悍外,还多了几分莫测高深。
陈襄南与他对视了一眼,心头便是一紧。对方身份特殊,此来也必然有着自己的算计,他不敢多问,只能道“那要下官如何配合?”
“第一,由你出面向宋廷提出对孙途的感谢,他确实救了你不是吗?所以我们要把他留在使馆中好生款待。第二,你再派些人在外宣扬一些孙途与我辽人关系紧密的说法,最好是让城中宋人都相信他已经有弃宋就辽的念头,我要断他后路。”耶律箭平静地道出了自己的意图,却听得陈襄南一阵胆寒,这等做法实在是太过阴险了。
其实若是两国交战为了除掉对方重要将领使上这等反间计也在情理之中,可现在为了一个小小的九品武官就用上此法,怎么看都有些下作了。但既然是耶律箭的意思,他自不敢违背,只能低声应了下来。
在把事情吩咐完后,耶律箭才起身走出屋子,此时外头已经有一名精干的手下等在那里了,一见了他便赶紧靠近报道“林牙,那刺客终于把实话招了出来。”
“他不是宋人所派吧?宋人就是再蠢,也不可能在自己的都城里对我们下手的。”耶律箭早有预判地问道。
“不错,他其实是一直藏身在东京的西夏死间!”没有过多的奉承,手下已经把结果说了出来。
耶律箭的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芒“果然如我所想,看似俯首称臣的党项人其实早就不安分了。看来这次回到上京,我该想法儿敲打一下他们了。那三人呢?他们和西夏人又有何关联?”
“萧果让也交代了一切,他是在离开上京前被人花重金所收买,这才会在来到东京后闹出这场事端来。不过他并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想做什么,只以为这是我们辽人想看南面官出丑,他并不知道林牙你就在使团之中。”
“是啊,好在他和他背后的人不知道我在使团中,不然这次的行刺只会针对我,而且也不光只来这一人了。因为在他们的算计中,只要出现行刺,并且现场还有宋人官员在就可以了,至于成功与否倒是其次。他们要做的,就是挑起宋辽两国的争端,从而好让西夏从中渔利。”耶律箭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眼头顶暗沉的天色,缓缓地吁出了一口气“等我回到上京,就是这些人覆灭之时。而且我们也正好趁此机会把国内某些心怀不轨的家伙清理一下了。”说话间,他眼中杀气陡现,直惊得身旁的亲信都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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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这一步,孙途只能秉承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安心留在辽人使团中。
其实他也暗暗猜到了对方将自己半强制地软禁在此必然会在外头做些让他百口莫辩的事情,但以他现在的处境,似乎已没有了其他选择。
当真是想不到啊,自己穿越到大宋费尽心机手段只想谋个更好的职位,可在东京一年多下来却依然只是个并无多少实权的九品武官和开封府都头,而且还因此得罪了大量的朝廷官员。倒是辽人,居然只和自己见过一面,便想到了重用自己,哪怕在背后暗藏了一些不可直说的隐情,他对耶律箭依然生出了几分知己的感觉来。至少对方是真正认可自己能力的。
“只可惜你我终究不同路,他日说不定还会成为敌人,所以你这一片好意我只有心领了。”孙途靠在床头,看着窗外那一片阴翳心里默默地道一句,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不要被对方的招揽说辞给说动心了。
再一次的,孙途渴望手中能握有属于自己的权力,不然他就永远只能像现在这样随波逐流,成为其他人手中能随意拨弄的棋子。或许,这一次自己能从辽人的身上获取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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