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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我的小腿骨踢到了一块石头上,她惊问怎么了,手一撑就撑在了这块水里的石头上。
这时,我们所在的河边位置水深刚没过膝盖而已。
她一下子就知道了我刚才逗她,她就伸手打了我两下,然后抱住了我。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上了岸,倒在了岸上的草地中,小雨落在我们的身上,脸上。
我给她查看伤口,额头与头发交界处那里被小落石砸到,伤口不是很深,但皮破了,一直流血,刚才在水里浑浊,大雨很大,以至于看不见她脸上的血。
我在草地上捡了一些不知道叫啥名字的小时候大人经常用来止血的草,弄碎,贴在了她的伤口上。
贺兰婷恢复了一些力气,对我说道:“每次都要这么逗我,好玩吗?”
我说道:“挺好玩的。”
她瞪着我。
我在她脸上亲一下,她推开我。
我说道:“又是一次大难不死,会不会有后福。”
她拿着手机,给司机和保镖打电话,打不通。
不过却收到了他们的微信信息,网络飘忽不定,有时候有信号,有时候没有信号,有信号的时候,信号也只有一两格。
司机和保镖因为有那几个大瓶子抱着,尽管在河中一直被卷下去,死死抱着空瓶子的他们有惊无险,都在下游平安上岸,大概距离我们有十公里远的地方,他们已经和前面的车取得联系,和铁虎聚集。
贺兰婷让他们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我们也已经脱险。
女保镖说前面一大段路也塌方了,车子开不过来救我们,目前只能徒步过来,但是天还有雨,这么黑的夜晚,怕再遇到塌方。
贺兰婷看了我们的位置,处于一个相对比较宽阔的地方,山坡距离我们也远,看起来比较安全,就回复他们让他们先好好休息,等天亮了再联系。
我的手机也有信息,强子他们在后面,被塌方拦着了来路,打电话不通,就给我发信息问我情况,我回复他们,让他们先返回去休息,天亮后联系。
想我贺总,人格的光辉如此耀眼,那么的伟大,危难之际用几个能救命的瓶子给了手下,自己徒手求生,还差点完蛋。
说句不敢从嘴里说出来给她听的话,我宁可她用来救我们自己,也不要给手下。
即使不给我,那也先救她自己。
若是她死了,那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有多难过了。
拉着贺兰婷的手把她拉起来,抱了一下,牵着手去找地方避雨,在岸边不远处有个空心砖盖好的没几个平方的平房小屋,看了一下,是水泥顶,挺坚固,四周是渔网围起来的岸边鱼塘,这是当地的人养鱼的地方。
小屋里很潮湿,里面有一张小床,蚊帐,但基本都是湿的,也很脏,还有一些木头,比较干。
我拿着木头,纸张出了小屋的门口屋檐下,生了一堆火。
脱下了衣服,用木头架起架子烤火烘干。
帮贺兰婷把她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两人几乎什么都没有穿,拿着凳子坐在火堆前。
我抱着了她,那苍白的嘴唇和脸庞,慢慢的恢复了血色。
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
我看看贺兰婷,笑了笑。
她急忙挡住自身,说道:“你笑什么。”
我说道:“没什么,你以为我想偷看你啊。”
她问:“那你笑什么。”
我说道:“太久没见,心里欢喜。”
她说道:“是吗,欢喜吗。”
我说道:“嗯,欢喜。我约你你也不愿见我,我知道你心里气我。”
她说道:“你说说看,换做你,你会不气?知道你来,我去了机场等你,你打电话告诉我你去找她?”
我说道:“这事,对不起。”
她说道:“我不想听到这句话。”
我说道:“嗯,是我说的太多,你已经免疫了,是吧。”
对贺兰婷说的对不起太多太多次,换做我是她,也早都不乐意听到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