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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的愤怒,二者在感应到武夷智远的位置下,没有半点减速,便朝他冲撞了过去。
然,当他顺利惊动立于半截大树后的武夷智远,逼迫得他闪避玉龙驹冲撞后,却见范琳琳的身影,此刻竟被生生捆缚在那半截大树上。
准确的说,应是半捆半坐。
原本参天的大树已被齐齐砍断,成了一个近两米的大墩子,在圆柱形的墩子基础上,又被竖着一刀横着一刀,削去了一个口子,化作了一张巨大的椅子。
范琳琳端端正正的被捆坐在这张特殊的椅子上,双腿悬空靠在底下树墩,上身被一条粗绳牢牢捆缚,依靠在特制的椅子背上,难以动弹半分。
让得陆风一眼之下杀意纵横,怒火四起的是范琳琳的双腿,自膝盖往下的裤袜、鞋子已被尽数褪去,就这样光溜溜的横陈在夜色之下。
脚肤白皙,滑若丝缎,十个脚趾小巧剔透,圆润雅致,粉雕般的指甲晶莹明亮,一尘不染。
这一幕让得陆风本能的想到了武夷智远的怪癖,想到了剑墟之内石猪山上,他对孙柳柳所行的那般恶心之事。
再看不远处的武夷智远,那阴郁的凤眼之中明显存着几分意犹未尽的怒火,手中还握着从范琳琳秀美的脚丫上褪下来的罗袜。
「是你!?」武夷智远阴怒的瞪向陆风,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同陆风接触,回想前几次,自己每行「好事」之际,都会被这不开眼的家伙打搅,霎时让他火冒三丈。
陆风愤怒跃下玉龙驹,直面杀来的武夷智远而去,剑指出,剑芒现,满腔愤怒集于一指,朝着武夷智远挥砍出了佛怒一剑。
恐怖的剑势,足足于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数米深的痕迹,沿途树木尽数被剑势搅碎横飞。
面对这样霸道恐怖的一剑,武夷智远虽有力抵挡,但却还是选择了避其锋芒,不敢直面应接。
眼中闪过忌惮的同时,也伴有一丝顾虑与不甘。
早在剑墟一役后,他便对陆风做过一些调查,深知后者的实力。
虽然不惧,但在没有护卫在旁的情形下,轻易也断难拿对方怎么样。
武夷智远顾及此行任务,怨怒的朝陆风瞪了眼后,压下了心中杀意,迅速朝无尽夜色中遁去。
这不禁让得陆风满是错愕。
按说此般情景,被自己正面揭穿了所行的猥琐勾当,不该杀人灭口,以保卫圣宗名声吗?
怎会如此仓皇离去?
陆风顾及范琳琳目前尚还处在被缚之中,生怕其事后会赴林小瑾那样的后尘,急需开导,只好眼巴巴看着武夷智远逃去。
目光朝范琳琳看去,见后者满脸寒霜,脸颊处残存着几分羞窘,眼中却尽是冷意与愤怒。
「有水吗?」范琳琳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羞赧:「被狗舔了,要洗一下。」
陆风上前意欲解开绳子的手一愣,本还想着如何开导安慰范琳琳受伤的情绪,却没想到后者于此般事情上,竟如此不拘小节,全然将武夷智远当做了一条野狗,并未因双脚被欺负而太过往心里去。
或者说,以她大咧咧的性格,平日里经手诸般案件,早就司空见惯这类Yin秽之事,相较那些案件中失身被辱的女子,觉得自己仅是双脚脏了点,根本算
不得什么。
陆风当下也松了口气,径自于麒麟环中取出一壶灵酿,递向范琳琳。
见后者身上的绳索虽然被解开,但却并未伸手接过灵酿,而是带着几分嫌隙说道:「直接帮我浇上去吧,上头有野狗的口水,凑近了我嫌脏。」
陆风无奈笑笑,打开酒壶将里头灵果酿造的酒水倾洒向范琳琳的双脚。
酒水中那清冷的凉意袭来,让得范琳琳白皙的双脚不自觉的轻轻一颤,心中没来由涌上一层别样情绪。
在被武夷智远欺负时,她心中唯有厌恶与愤怒,但在被陆风以水浇灌时,看着陆风那张熟悉俊俏的面容,却莫名的居然浮现出了几分旖旎与羞意。
随着轻颤,滴落在脚背的酒水被荡得飞溅,洒到了陆风身上。
陆风近乎下意识的探手握住了范琳琳的双脚,使其保持稳定,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