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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支人马忙的过来么,人一飘就容易栽跟头,叔父东征之后太过顺利有些飘了,在太原便被你重创,北上后又飘了,哪知又遇到你了…”李过说着长叹一声。
常宇嘿嘿一笑:“本督和你叔父有缘呐,再者本督这不叫飘,这叫自信!不信你且看看,两年之内吾将让大明军队改头换面,一雪前耻!”
李过侧眸看了阳光下的常宇,本欲出口嘲讽一二,却发现眼前这人气如江河,静若山岳,如此风姿令人折服。险些脱口道我信!
“督主大人,打架了,府衙那边打架了!”这时有亲兵急报,常宇一怔以为是黑豹营和马世耀的人起来冲突,就欲过去,随口问道:“谁挑的头,因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吴统领正在和郝摇旗在厮打!”
常宇闻言顿时愕然止步,随即哈哈大笑:“他俩那不叫打架,叫揍人!”心道必是吴中从老九那边听很多气愤的事无处发泄,便找茬郝摇旗,那酒罐子也是一点就爆的脾气,两人就干上了,只是郝摇旗又怎能是吴中对手。
“督主大人一早就上城吹风,这么好的性子啊”黄得功上得城来,看到李过也在不由一怔:“这位壮士有些眼熟啊,在下黄得功,敢问壮士如何称呼?”。
李过冷哼,转头离去,黄得功乐开了花,笑的嘎嘎的。
常宇白了他一眼:“嘚瑟”
“嘿,末将和这贼子几番斗法险些吃了大亏,好不容易逮了他嘚瑟一下又怎滴,咦对了,督主怎么把他放出来了,不怕他跑了啊!”
“本督不光把他放出来,还要放走呢”常宇单淡淡道,黄得功急了,常宇便把招降之事说与他听。
黄得功闻言后沉默半响:“若是闯贼愿降倒也是好事,只怕这贼子尚看不清形势又或野惯了人家不屑跟咱们混呢!”
“那便是他找死”常宇冷哼,黄得功又皱眉:“那闯贼若真降了,朝廷当真能放过他,或者说督主大人您能放过他?”
看着他一副八卦模样,常宇笑的很诡异:“你猜!”
“伤脑子的事俺才懒得去想,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贼军来时您只管招呼俺只管上阵,别的懒得操心,也想不明白”黄得功伸了伸懒腰:“今儿当真是个好天气”。
常宇嗯了一声,打趣道:“这么好的天气你不出去溜溜马,进城干嘛来了,万一闯贼来了你不在,错过了多可惜!”
黄得功呼了口气:“闯贼没那么快,据探子报知李过的那些散兵余勇此时都在大沙河那边聚集呢,眼下并无异动,我呢就进城寻个乐子,数月没碰女人了,馋了”说着挤了挤眼,转身下城而去。
常宇瞠目,虽说这年头女票女昌不违法也不是啥丢人事,反之属于雅趣,可堂堂总兵一大早就来寻欢也好意思。
话说这真定城是府城,虽曾为贼军所占,但因李自成下令不得扰民城中如往常一样,各种生计照常营业,其中不乏青楼餐馆戏院。
常宇见黄得功悠哉下城去寻欢突然想到麾下屠元几人也好这口,月余没泻火了,难耐寂寞别跟着黄得功一起去嗨皮了,此时战事未了,不能放纵他们,便让况韧派人去敲那几人不得随意离岗,不得饮酒去青楼。
亲兵刚走,便见吴中怒气冲冲上城,离老远便大吼大叫:“督主,给俺一支人马出城,俺去提那刘泽清狗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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