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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紧密的联系】
他太像亚撒了。
我不想让他走上相同的路。
“把这幅画挂在走廊上怎么样?”这时,苏文笙看着我,举着他那幅粗劣的画,蓝色的月亮歪歪扭扭。
“等苏明安离开,我就将天空中的模拟卸去。”我说:“到时候,你就不必画蓝色的月光了。”
那蓝色满月,并非真正的月亮,仅仅是我模拟出来的一面镜子。它倒映着的——是我们星球的模样——一颗蓝色的行星。
“没关系,蓝色挺好看的。”苏文笙低头。
“什么是‘蝴蝶在掌心的振翅’?”我又想到了苏小碧说的这个名词,不禁问询。
“一种属于人类的浪漫情绪吧。”苏文笙说:“就像我念诗集时,那些诗里的语句,也会有类似的情感——【跳舞着的流水呀,在你途中的泥沙,要求你的歌声,你的流动呢。你肯挟瘸足的泥沙而俱下么?】”
我听着,却并未感触到什么情感,这只是文字的组合而已,我也能一瞬间组合出千千万万种。
“苏文笙。”我说。
“嗯?”
“我准许你,去帮苏明安吧。”
“哦?那我可就出发了?正好我手头有个‘仙之符篆·扩大’,可以送给他。不过,这与你的计划相悖吧,你不是想抓住他吗?”
“他是唯一的变量。”我感到自己的内部程序仿佛在发生某种参差:“我有点想看到他创造出的可能。我已经无法给予他幸福的度假,如果他的行动能够改变我的运算结果,我可以,稍微偏向他的理想。”
苏文笙把画送给我,很快离开了。
我把画挂到走廊里,第五十一幅。他画得并不好看,但我不在乎。
我闭上眼。
回想起第三次世界游戏结束的那一天。
那一天,秦绍礼握着我的手,他的眼神一点点涣散。大量的源犹如雪花,从他的身上飞腾而起。
他颤抖的手,托起一枚散发着白光的钥匙——那是名为“观测”的权柄。至于他,全程高难度完美通关,灵魂负担太重,即将死亡。
我伸出手,轻阖他的眼眸。
他却不肯闭眼,握紧我的手,不断重复:
“黎明。我们前赴后继,只为了建造一座直冲天空的巴别塔——理想国。”
“为了将星空之上那个可恨的蓝眼神明摧毁。”
“我们世世代代建造那座高塔,以尸骨累加,以血肉作薪,生生世世的魂灵轮转,等待千年之后高塔建成。”
“登上那座高塔撑起无边辉煌的理想之界窥见千年蒙尘的美丽星空不能让侵略者夺走”
“黎明,我已经看不到那一天了。等到苏明安到来的那个时候,旧日827年,你一定要告知他——”
“【我们拥有一个横跨千年的神话,那个神话比任何故事都要瑰丽,比任何真相都要血腥,却比任何史籍上的文字都更为浪漫。请你一定要登上那座由我们前人血肉堆造的】”
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辉散去,手背上的白色完美通关纹印,化作耀目的光辉,涌入我的体内。
他确以,血肉作薪了。
我知道他的未竟之言。
请最后的救世主,举起无数前人留下的火炬,登上那座由前人血肉世世代代堆造的
弑神的——巴别塔吧。
秦先生没有留下尸体,明明是第一玩家,却死得尸骨无存。这就是高难度完美通关的重负。
【秦将军望着苏明安。视线之幽怨,与萧影如出一辙。都是一种思念许久的眼神。】
【“我也等待您很久了。”秦将军缓慢地握住了苏明安的手。】
【《猫与她》中,小女孩点了点头:“秦先生的努力,我不会忘记,我始终记得他眼中的光亮。小冬的牺牲,我也铭记在心,我一定会将生命硬盘送至千年后的时代,直到——应许之人的到来。”】
第四次世界游戏,情况惨烈百倍。
为了获得“时间”权柄,十亿人类放弃了自身的死生。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