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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沧啊,既然你想见的不是人那就好办,我这里有两张符,回头呢,我再告诉你一个折纸的手法,一张,烧成符水你喝,另外一张,和写好名号的折黄纸一道儿烧了,包你春风一度!度完再度!”
李沧:“?”
陶弘本跳了起来:“哈!哈你!露馅了吧!三句话不离老本行,什么玩意啊你是个,跟你站一块儿我都臊得慌!”
“呵,老子这是真材实料,咱爷们那可不像某些人模狗样的家伙,脚洗了澡搓了摩按了饭吃了酒喝了,干瞪眼不办事儿啊他!”
“不是我”
“哥,哥哥哥沧哥,你想见又见不到的人,那指定不能够一般手子,指定跟那啥沾点亲带点故,四舍五入那不就是唔.”边秀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倒了他自己辛辛苦苦吃了十三个鸡脑袋才拼出来的鸡骨菩萨,“这事儿,你找我,专业对口,绝对专业对口,我上去咔咔一顿唱跳,啥鬼儿啊神儿的,让它们出来给你来段Rap都行!”
“.P.?”玛缇尼斯不像夏侯海渭和陶弘本那样宠溺边秀,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嘲笑边秀的口音故意打岔,总之持有不同的专业意见,“伟大的嗯.沧老师,是这样的,万物有灵,而我们部落,毫无疑问才是这片土地上最擅长与灵沟通的一类人,请务必给我和部落的孩子们一个证明自身的机会!”
李沧痛苦的揉着眉心,感觉自己脑袋一拍异想天开的主意辙属实有点欠考虑
嗯,有待商榷。
只是也不是单纯的不靠谱,问题怎么想这几个家伙支的招都容易把他们自己套进去被织尸连根把祖坟掘了的样子,以身入局,亡命之徒,贝知亢那老货嘎嘣一下瘟死估摸着都没有这四个家伙里边随便一个凉了带来的负面影响力更甚。
球的麻袋
织尸只是个羞赧的社恐,但我们大神官阁下却已经罹患社交牛逼症多年,大小长短都合适,伺候不了织尸我还伺候不了你?问问他收没收到我的小礼物不就能侧面佐证织尸的动态了么!
“对啊!”
李沧突然一拍大腿,把四个人都吓了一跳,边秀眼巴巴的看着他:“怎么说?”
好不容易送走了边秀和玛缇尼斯,李沧突然感觉如芒在背头皮发麻,至少四只眼睛火钳子似的钳着他的脊梁骨:“那个.”
“呵!”
“哼!”
“哼哼哼!”
厉蕾丝扭头就走,索栀绘笑眯眯的瞥他一眼,也走了,反倒是刚刚还试图用实际行动表达坚决和蕾蕾姐同一战壕的秦蓁蓁悄咪咪的说:“你又惹蕾蕾姐生气!汗蒸房啦!”
李沧拱手拜拜,巴掌中间买路钱火速奉上:“最多一个小时,我随后就到!”
秦蓁蓁笑的眉不见眼:“偷偷给你留门喔!”
“蓁师傅辛苦了!”
“忠!诚!”
连滚带爬的李沧在一只旗袍小姐姐的带领下找了块相对宽阔的小广场,嗡嗡两声过后,龟背龙虱突兀消失,原地就只剩邱小姐和旗袍小姐姐大眼瞪小眼。
“啊?我看着它.?”
安可心到这会儿还迷茫着,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接的到底是怎么个差事,怎么就接了这么个差事,我,我只是刚上班两个星期的白板小迎宾啊我,我这个月工资都还没发呢,就算硬要说成代客泊车那也没在我的业务范围内啊!
“唰啦~”
安可心只感觉自己身上一湿一热,高开叉的旗袍从下往上被撩了起来,还发出了崩线的声音,好半晌,她才僵硬得像只提线木偶般的缓缓扭过身子。
“呜~”
舔完人的邱小姐头搁在地上,弓着身子,屁股撅得老高,三条镀着扰动合金锋利狰狞的尾巴甚是欢快的摇出了音爆云,面对安可心纤细笔直的白皙大长腿,它像一辆二百多斤的阿拉斯加对着蹒跚学步的宝宝那样发起了玩耍邀请。
“呜~”
安可心捂住嘴,轻轻的碎了。
她是当过铲屎官的,当然再明白不过这个动作通常意味着什么,好消息是这是一个友好而欢乐的讯号,坏消息是在接下来的三秒钟内她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