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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嫁往大明,一旦他们大内家选择拒绝的话,那么双方的关系将从蜜月期降到冰点。
若是以前的大明朝确实不怕得罪,但现在的大明已经今非昔比,不仅设立面向东瀛的东海总督府,而且拥有着绝对的海上实力。
“陶谦道,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其实做这种事没错,但……但怎么能让大明皇帝看穿呢?”
“大明皇帝现在已经指定要咱们的大小姐,此事该如何是好?”
……
几个家臣得知整个事情的始末,却是不知该如何怪责陶谦道,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今难题来到他们身上。
“我……我切腹谢罪!”陶谦道知道确实是自己闯了祸,当即便准备以死谢罪。
不知陶谦道是真心还是假意,但还是被其他家臣拦了下来,甚至并不认为这个事情是陶谦道的过错。
“你们都不用吵了!大明皇帝想要娶我姐姐,此事休想!”大内义兴面对争吵的家臣们,显得旗帜鲜明地道。
此话一出,众家臣当即安静下来。
虽然事件确实是因他们的挑拨而起,只是想要将他们东瀛第一美人的大小姐送给大明皇帝夯实后宫,却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结果。
现在少家主大内义兴明确表态,他们当即表示支持。
这……
陶谦道看到群情激愤的家臣们,眼睛闪过一抹深深的担忧。
他的先祖迁居东瀛,虽然至今已经好几代,但他身上终究流着大半的华夏血液,所以对华夏有着更深的了解。
此次他目睹大明都城的强盛,在天津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明远宝楼,所以知晓拒绝大明皇帝的严重后果。
陶谦道不想看到大内家遭受大灾难,却是硬着头皮道:“少家主,大明皇帝好战,一旦我们大内家拒绝的话,恐怕要面对东海总督府的巨船利炮!”
“巨船利炮?那都是啥玩意儿?”
“管他是啥玩意儿,反正他敢来就杀他们屁滚尿流!”
“大明只会瞎嚷嚷,我敢拿命根子赌他百分之百不肯来!”
……
面对陶谦道的担忧,在场的几个家臣压根不将大明放在眼里,脸色和语气都透着一种浓浓的不屑道。
由于大内义兴表态,几位家臣都不打算向大明妥协,当即便形成了决议。
“大内家主何在?”
此次前来宣读纳大内长女为皇嫔的是翰林侍读学士谢迁,只是没有想到竟然碰壁,当即便想要跟大内政弘交涉道。
旁边的家臣知晓谢迁打什么主意,显得十分不屑地道:“我们家主临行前已经交代所有事务都由少家主作主!”
大内义兴的嘴角微微上扬,虽然他并不知晓父亲的真实态度,但现在即便是他当家,自然不可能将自家姐姐嫁到大明。
何况,他听闻大明皇帝十分好色,不仅喜欢大他二十多岁的老女人,而且看到漂亮的宫女当场就将人办了。
“大明这些年待你们大友家不薄,给你们贸易最大的优惠,亦给予你们先进的兵器,而你们家主一直声称愿为大明藩臣。今陛下欲纳你们大内长女为嫔加深双方关系,这都要抗旨不遵吗?”谢迁宛如一个合格的外交官般,当即大声质问道。
这……
在场的几个家臣突然意识到他们似乎确实言行不一,特别他们家主确实十分向往大明。
大内义兴并不为所动,当即冷哼一声:“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姐姐是绝对不可能嫁到大明,更不可能嫁给你们大明皇帝!”
“少家主,且不说你今对陛下不敬,若是抗旨要承担后果的!”谢迁的眼睛眯起,当即便严肃警告道。
大内义兴终究是一个性格执拗的少年郎,当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