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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这易家的军区大院里啊?
她这么年轻,就整天跟老爷子老太太一起在家呆着了?
“我就说我们家弄成这样主要原因还是顾安澜造成的你们不相信?”易旭山在一边叹着气说:“去年清明节,我们易家也都还是一起去扫墓祭拜的,可自从
顾安澜5月20号嫁给水寒后,易家就完全的变了......”
“是是是,都是人家顾安澜的错,”邵含烟在一边冷冷的把话接过去,然后讥讽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道:“顾安澜上辈子杀了你全家,所以你左看她不顺眼,右看她还是不顺眼,反正你本事大,手下人也多,要不干脆找人直接把她给杀了不就一了百了?”
“含烟!”易荀宽当即沉下脸来喊着自己的儿媳妇,非常不满的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虽然旭山在处理水寒跟顾安澜的事件上做法的确是有些欠妥,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说不是?”
“那要怎样说?”邵含烟反问着易荀宽:“你们整天讨论的是如何让水寒回到易家来,却从来都不去想人家为何不愿意回到这个家里来?”
“为何不愿意?”徐青莲白了邵含烟一眼:“水寒小时候在我们家呆了十年,那十年他过的日子估计够他记一辈子,虽然我和你爸常年在北京,一年到头在这易家大院没呆几天,可我们逢年过节回来看见他都12岁了还跟蔡素珍一起住佣人房,我也知道他在这家的日子过得有多好。”
邵含烟的脸当即就红了,然后一声不吭的低下头去。
水寒小时候在这军区大院里呆的十年日子过得不好,而且非常的不好,这一点她知道,因为那时候,她的眼里的确是容不下那个孩子,那时候她笃定那个孩子是易旭山和董佳慧生的。
“好了,我们不是来翻旧账的,”易荀宽赶紧打着圆场说:“现在是明天清明节,我如果一个孙子都不带去扫墓,这真的是无脸见先人了,而天泽远在美国,让他回来不太可能,还是想办法去找水寒吧。”
易荀宽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然后目光很自然的看向站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孙女,易语嫣吓得赶紧摇头,不待老爷子说话就即刻表明态度:“爷爷,这任务我完成不了,所以,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好么,还是找别人吧。”
“你怎么就完成不了?”易旭山对自己女儿的表现非常的不满,忍不住就用手指着老爷子的腿道:“爷爷现在走路都要著拐杖了你看不见啊?让你去找你哥又不是让你上刑场,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哥又不听我的,”易语嫣几乎是本能的反驳着父亲的话:“我如果能劝得动他,那么大年三十晚上爷爷还用得着摔跤去医院吗?”
“那你就去找顾安澜,”易旭山烦躁的道:“你哥总听顾安澜的吧,让顾安澜跟他说,他不就回来了。”
“哥那人的确是听二嫂的,”易语嫣肯定着父亲的话,不过接着话锋一转道:“可是,二嫂那人不听我的,所以,我去找她没用,还是找一个能叫得动二嫂的人去好点吧?”
易旭山听了这话一愣,还想要说什么,易荀宽大手一挥道:“行了,旭山,说来说去,水寒还是被你给逼走的,现在,你自己想办法去把水寒找回来,不要动不动就把事情推给含烟和语嫣,她们娘儿俩为这个家也操劳得够多的了。”
易荀宽说完这句给自己的老婆使个眼色,徐青莲即刻接过话去圆着场子:“是啊,尤其是含烟,在我们易家辛辛苦苦三十几年,为我们家每个人都操碎了心,而水寒跟含烟原本就有些隔阂,你还是自己去想办法吧。”
易旭山见自己的父母都这样说了,而且邵含烟前天回g城的确是绕道去海城找过易水寒了,现在,貌似也真的只能是他自己想办法了。
当然,如果按照他的性格,水寒一个人爱在外边瞎折腾就折腾去,等他折腾到头破血流也折腾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后自然就回来了,哪里还用得着去请?
可现在易家这老爷子和老太太却不行,他们想孙子想得厉害,父亲今年都八十二岁了,母亲也七十八岁了,他怎么着也还是要尽量满足父母的心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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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是清明节的前一天才从加拿大回来的,她在国外第一场音乐会是在加拿大的多伦多举办的,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