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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一看就知道今儿个是阳光明媚。
*上已经没有了易水寒的身影,她伸手过去摸了摸,好家伙,连温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起*多久了。
安澜用手揉揉头,她还记得昨晚自己做梦了,好像梦见好几个黄头发的人把易水寒抓住了,然后用枪指着他的头问她要不要把肚里的孩打掉然后跟他离婚,如果不打掉孩跟他离婚,就一枪毙了他。
当时好怕,不断的跟那些人说好话,说自己肚里两个宝宝,自己舍不得宝宝,也舍不得易水寒,让他们不要为难他,可那些人根本不听她的,见她一直不肯同意,于是扣下了扳机......
明明知道那是个梦,其实当时把她吓住了,可她却并没有真正的醒过来,好像后来有人把她拥抱住了,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替她舒缓着,然后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跟她说没事,他没事......
安澜靠在*头坐了好一会儿,正准备下*来,房门却在这时被推开,易水寒推门走了进来,动作轻,当看见安澜已经在*上坐着时,嘴角又荡漾开温柔的弧,脚步加快,两步来到*边,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就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安澜刚刚睡醒,嘴里还有些味道,见他的唇印下来,于是便本能的想要推开他,然而他却没有给她推开的机会,薄唇准确无误的硬在她纷嫩的唇瓣上。
“唔......”安澜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情急之下不得不配合他,好一会儿,直到她有些喘气不匀了于是才放开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柔声的道:“老婆,早安。”
“早安,”刚睡醒的安澜声音软软糯糯的,迷糊不清中带着几分迷人的*。
“要起*吗?”易水寒低头在她耳边轻笑着问:“要不要我抱你下来?”
安澜的脸微微一红,推开他伸过来的手闷闷的说了声:“人家还没去洗漱呢......”
见她那娇俏的模样,微微带着红晕的脸庞,易水寒只觉得心神荡漾,又低下头来在她唇边轻轻的吻了下,这才笑着道:“我已经洗漱过了,有没有尝到牙膏的味道?”
安澜就佯装生气的瞪他一眼,伸手打开他伸过来的手,嘟着嘴说了句:“你就不怕我嘴臭?”
“呵呵,”易水寒笑出声来,温柔的眼神里全都是*溺,指腹在她细腻的锁骨上油走着,柔声的道:“你身上全都是香的,哪里有臭?”
“......”
好吧,易水寒这厮今天早上这嘴肯定是摸了蜜糖的,甜言蜜语都说得如此的动听,而且还不让人觉得腻,却让她觉得自己整个的被幸福包裹着的一般。
“起来吧,早餐已经做好了,”易水寒伸手拉她:“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漱?”
“不用,”安澜即刻就拒绝了,他陪她进去速肯定快不了,没准在浴室里又要磨磨蹭蹭的折腾半天呢。
易水寒见她下*就擅自朝浴室走去,真不等他,也就没再跟着上去,而是赶紧去衣帽间拿了自己的衬衣西装等迅速的换上,今天还要见一名温哥华的客户呢。
安澜洗漱好出来,易水寒已经换好衣服正在打领带了,她忍不住就笑他:“今天是不是要见什么重要客户啊,你平时都不爱打领带的啊。”
易水寒就点头:“嗯,温哥华的客户,对我们那情定一生系列手机感兴趣,如果谈好了,应该是一笔大单,那我年底就可以还一笔债了。”
“那就好,”安澜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希望这笔单能谈成,这样ri也就不用那么紧了,我今年是不能出去赚钱的了,最快也得明年下半年。”
“不用你出去赚钱,”易水寒牵了她的手和她一起朝楼下走去:“放心吧,我哪点债真算不了什么,现在房地产行情越来越好,我买的那块地已经赚了,如果我要想一下把债还清,只要把那块地卖了就行了,只是现在卖不合算,房地产在目前的情况下应该还会再涨的。”
安澜对房地产的行情不懂,不过最近她在家里也听父亲和安欣在说,好像今年房价涨了不少,博耀曾经的烂尾楼今年重新修建好来卖,都赚不少钱了。
易水寒上班去了,安澜便拿了小提琴和书下楼来,先是一个人练习了会儿走,累了便在木制的凉亭坐下来,翻开书来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