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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牛的小姐。”他念道,“还有人叫她拐娘娘。”
残废之身不再是被人嘲笑厌弃,而成了敬畏之称。
“这都是你给的。”他抬头对谢柔嘉笑道。
谢柔嘉哈哈笑了。
“什么呀,那是她自己做到的,有些人我想给不一定能接住啊。”她说道。“你少夸我。”
她说着伸手,但这一次邵铭清按住她的肩头将她转个圈按回在位子上。
“别动手动脚的。”他说道,“都成亲的人了。”
谢柔嘉又一阵笑。
“不过,始皇鼎的事,你一点头绪都没有吗?”邵铭清整容说道,“周成贞可是要来了。”
说到这个谢柔嘉的眉头也皱起来。
“从来没有听过,那一世也没有。”她说道。
“那一世?哪一世?”邵铭清瞪眼问道。
谢柔嘉嘿嘿笑。
“不管几世家里从来没提过,就我所知的经书典籍都没有记载。”她含糊揭过。
“反正丹药是怎么也炼不出来。”邵铭清说道,“皇帝也不耐烦了,这次周成贞来了,肯定会闹出些事。”
他那次不闹出事的。
谢柔嘉吐口气。
“不过始皇鼎那里有我看着,皇帝那边你周全,总归这次不能让他再伤害到我们。”邵铭清说道。
谢柔嘉看着他笑着点头。
“对对,这一次你不一样了。”她说道。
是说自己作为始皇鼎的进献人在皇帝面前地位不一样了吧。
邵铭清笑着拍了拍她的额头。
“好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让人去青云观找我。”他说动。
“我不累,我昨天下了船歇了一天了,今天也闲着没事。”谢柔嘉说道。
那我也该走了。
邵铭清看着屋子里的红烛。
“我没闲着,我忙得很。”他说道。
谢柔嘉哈哈笑了。
“走,我送你。”她说道。
邵铭清瞪了她一眼。
“送什么送,今天什么日子,你一个新娘子乱跑什么。”他说道。
谢柔嘉笑着哦了声。
“送你到院门口可以吧。”她说道。
邵铭清看着她眼里的依依不舍点了点头。
“好。”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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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浓时。安定王府的酒宴散了,里里外外恢复安静。
谢柔嘉和小玲正坐在罗汉床上摸牌,外边响起脚步声,丫头们恭敬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殿下回来了。”
小玲忙从床上下来。谢柔嘉也站起身,看着穿着一身喜袍的东平郡王走进来,在灯光以及红衣的映照下面色微酡。
“殿下。”谢柔嘉笑着喊道。
东平郡王看着她笑吟吟的脸,又看着罗汉床上散着的牌。
“学会了吗?”他问道,一面走过来。
回京的路上。谢柔嘉跟着小玲玩了一次牌很感兴趣,学了一路也输了一路。
“我学会了。”谢柔嘉说道,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他。
东平郡王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顺势在罗汉床上坐下来。
“怎么你们两个人玩。”他说道,看着摆着的牌,“没叫小丫头们进来?”
谢柔嘉笑了。
“就知道殿下喝醉了。”她说道,“今天什么日子啊,你见过哪家外边亲朋好友吃酒,新娘子在屋子里叫一群丫头打牌的,然后输了还贴一脸纸。”
东平郡王清亮的笑声在室内响起。
小玲笑着从门外婢女手里接过醒酒汤走进来。
“你今天喝了多少?”谢柔嘉看着他问道。
“没多少。”东平郡王说道。将醒酒汤喝了,“我都洗漱换了衣裳才来的,你还是看出来了。”
谢柔嘉哼哼两声。
“我什么看不出来啊。”她说道。
东平郡王再次笑了。
“那你都看出什么了?”他问道。
问完了神情有些微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