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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无双回过神来,视线这才收了回来,落在了独孤安乐身上,以及独孤安乐身后微微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的孟清雅身上。
“刚刚你在看什么?怎么唤了你几声,跟灵魂出窍似没个声响。”独孤安乐不由吐槽道。
“没看什么,就是见那边的花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罢了。”阮无双笑言,她那会告诉独孤安乐,她是在看独孤连城那黑心的狐狸。
“那花有什么好看的,若你喜欢,改日我唤人送两盆到你府上。”独孤安乐看着不远处那开得极艳的花儿,爽快的道。
阮无双心中汗颜,她哪里是喜欢那花?不过却是无话可说,若她说不要,那刚刚话不是活生生的打脸吗?此时只得笑颜以待。
“站着怪累的,无双,清雅姐姐,我们去那边坐吧。”独孤安乐话落,一手拉着出神孟清雅,一手拉着面无表情的阮无双。
独孤安乐这一个动作,倒是让孟清雅回过了神,刚刚她一进来便看见了独孤连城,正好瞧见了他那脸上浅浅淡淡的笑意,有多久,她都没见他笑过了,可偏偏他的笑颜只对一个女子而已。
思及此,她的眸子不禁看向阮无双,知孟清雅看自己,阮无双却是不为所动的看着前方,孟清雅眸光却是不由一暗,她知阮无双定还在恼她上次所为的。
独孤安乐拉着他们二人寻了个靠前的地方落座,阮无双本不想坐的如此近,可想着等会的事,便也觉得坐那都一样,始终免不了接下来的风波。
阮无双故意坐到了独孤安乐左手边,孟清雅也是识趣之人,知她不想挨着自己,便坐到了独孤安乐的右手边。
这时,独孤安乐才发现阮无双那裹得高高的衣衫领,想着今日虽比起昨日凉了点,却还不至于将脖颈裹于衣衫领中,心中不解,遂好奇的问道:“无双,你这衣衫领为何裹得如此高?很冷吗?”
这一问,让阮无双毫无防备,她心中愕然,她总不能告诉她,你四哥在这上面留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印记的吧!
“前几日染了风寒,大夫交代要穿得保暖些。”阮无双笑着不动声色的打了个太极,欲蒙混过关,侍在一旁知晓真相的芸娘却是不由敛眉低笑。
“嗯,你这身子骨以后可要多多保养才是。”独孤安乐关心的道,却是无一丝怀疑阮无双的话。
“好。”阮无双笑着应了一声好。
而孟清雅却是眸子微微一沉,独孤安乐单纯看不出,她心中却跟明镜似的大抵猜到,阮无双为何如此。蓦然心如被针刺一般,隐隐作痛。
“无双,近来可好?”孟清雅掩下心中的情绪,温和的笑问道。
“劳二皇子妃挂念,臣女甚好。”不同于与独孤安乐说话的语气,现下的语气中竟透着一股子疏离的冷意。
孟清雅面色一僵,随即便扯起一抹浅笑道:“那便好。”随即无言。
饶是独孤安乐在单纯,却也觉得阮无双与孟清雅之间透着的那股疏离感,心中不解,却也没开口问,心中盘算着寻个时间问问他们二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生疏了。
这时,独孤连玉出现在了视线中,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便是苏沐禾,独孤连玉的眸子四下一扫,像是在找什么人,在看见沉着脸的阮无双时,他却是冷冷一笑,最后眸子落到孟清雅的身上,那冷笑便成了单纯的黑沉,随即独孤连玉收回视线朝上座位而去。
孟清雅神色一僵,扭头道:“安乐,无双,我且先过去了。”她是独孤连玉的皇子妃,要坐自然只能挨着他坐,万是坐不得其他地方的。说着便自顾起了身。
“嗯。”独孤安乐自然也是看到了独孤连玉的,虽不想孟清雅走,却也是不得已的,她也怕那个阴沉沉的独孤连玉得很。
孟清雅点了点头,便莲步轻抬走了,而自始至终阮无双都不为所动的喝着酒。
见孟清雅走了,独孤安乐正想问问阮无双跟孟清雅究竟怎么了,却在欲开口时,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而独孤安乐的话却是生生的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