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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薛桓解释:“现在高层领导和中层领队人员都齐全,两年多下来运作非常顺利,姐你放心相信我就行。”
“我当然相信你。”薛凌轻笑:“不然怎么会凭几句话就敢投几千万?”
薛桓终于松了一口气,笑道:“姐,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你这是救了我们厂好几百人的生计和未来啊!”
“别别。”薛凌摇头:“我是一个商人,唯利是图罢了。”
虽然说起来难听,不过却是事实。
薛桓掏出手机,道:“我立刻给老丁说这个好消息!”
“嗯。”薛凌举起一只手,点点头:“你跟他说,我愿意投这个数字。”
“哎!”薛桓笑呵呵应声。
程天源忍不住提醒:“阿桓,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多,你朋友应该睡下了吧?”
“没。”薛桓一边听着手机,一边苦笑解释:“这一阵子他跟我一样压力超大,常常睡不着,无奈熬夜。”
薛凌看着他侧过去的背影,无奈摇头。
“人生百态,人人都有烦恼,家家都有难念经。”
程天源听罢,往病床上昏睡着的老人看去。
“是啊家家都有难念经。”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暗自无奈叹气。
孩子们大了,老人们也老了,经不起风吹浪打了。
只希望这个风波快些过去,家里能逐渐缓过来。
大清早,薛之澜就匆匆赶来了,薛衡也一并来了,睡眼惺忪,头发也没梳,满脸的担忧。
“哥!凌凌!爸怎么样了?”
程天源淡沉着脸。
薛凌连忙答:“没事,一会儿等医生检查多一遍,拿了口服药就能出院。”
程天源则看向薛之澜,温声:“叔,您昨天奔波一整天,怎么不好好休息?我爸这边有我们呢!”
“不放心。”薛之澜叹气摇头:“年纪大了,睡眠本来就不好,心头有事,更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反正睡不着,还是过来看看好些。”
薛衡凑在病床前,看着仍昏睡着的老人家,心情一时复杂得很,七上八下,惆怅莫名。
他颤声:“爸。”
程木海睡得沉,什么回应也没有。
程天源低声解释:“医生开了安神的药,爸睡得比较沉。血压已经恢复如常。点滴刚打完,护士说醒了让医生过来,查一查如果没事就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