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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银燕表示郁剑须臾不用担心。
“一点也不好笑!”
磨了磨银牙的飞渊气煞,气煞得她忍不住推了雪山银燕一把。
下盘甚稳一动不动的雪山银燕趁机休战结束话题,转而看向身侧堂妹:“无心,飞渊姑娘就劳烦你了。”
一旁的少女乖巧应是:“嗯,银燕大哥,你放心吧。”
“请。”雪山银燕伸手引路带着寰宇奇藏一道离开。
“啊,真的这样就走了。”
望着青年背影远去的郁剑须臾声调幽沉听来倍感低落。
颊侧刘落青丝半掩眉目难辨佳人神色,仅能凭声判断情绪的忆无心遂尝试转移话题:“飞渊姐姐,我带你去参观吧。”
“哈,那边有人。”
话音未落,宛若为什么有趣画面吸引的郁剑须臾目光乍亮,一扫低落心情,兴致冲冲的过去了。
少女心思变脸如翻书,直看得忆无心目瞪口呆:“啊,飞渊姐姐,飞渊姐姐等我啊!”
连声呼喊无果,眼看着少女身形纵掠化作粉霞一团,无奈的忆无心只好亦自施展轻功追去。
行不半里,是一条斜长平冈,小路逶迤,依约隐现,一道瘦削身影手推单轮踽踽独行。
冒尖的满载车箱上面满铺着碎石,独轮经处留下长长沙痕显然分量非轻。
骨碌声一停,放下车把暂歇的风间始拿出手巾擦汗,正自调息之际,一阵香风袭来,水绿倩影停在面前。
是不知何时来到的黑水城中大匠师的孙女小玉。
“风间,你又在推煤车了。”小玉皱眉道,“废叔公伤势才刚好而已,就又叫你搬东西喔?”
“啊,小玉姑娘。”伊人近在咫尺,风间始心脏险险漏跳一拍,这才找回理智解释说,“唉,没啦,这是我自己要用的,我想精进自己的铸术。”
“嗯?那条手巾,我之前不是送你一条手巾,你为什么不拿出来用?”小玉有些不开心地问。
“啊,嗯,这……啊,因为……这……”风间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原因来。
“是黑掉了还是破了?”猜测再三的小玉倒似找到了根由,“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弄不见了。”
“没,没不见。”风间始一面分辨着说,一面从怀里拿出另一条手巾来,“在这,在这啦。这条手巾,我一直都留作纪念,舍不得使用。”
“为什么?”小玉表示理解不能。
面对一派天真的语声发问,风间始又陷入结巴状态了:“嗯,这……是因为,这……”
“是不好用吗,还是你嫌丑?”小玉问,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在。
“都不是啦,都不是!是,是……”说到原因,风间始磕磕绊绊道。
未尽的话意凝结在视线相接刹那,风间始眼神闪躲,小玉却是果敢出击,紧跟儿郎目光不放。
看着眼前清秀面庞上闪动的无措神色,小玉仿佛懂了。
风间始也怔住了。
无限的青春美好气息开始在两人之间蔓延。
发自心底的悸动驱使,两人渐渐靠近,风间始从未尝试过这样认真地端详面前少女。
她青绿色的头发梳成宫髻,如瀑青丝随着玲珑的娇躯不住荡来荡去,脸蛋微圆,配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显得又妩媚,又俏皮。
想到这里,鼻尖一热的风间始下意识仰首退开。
察觉失礼,风间始这才鼓起勇气发出邀请:“小玉姑娘,晚上,你有空吗?”
“有啊,怎样了?”小玉道。
“我……”踌躇片刻,风间始下定决心,“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啊?”
只来得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