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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些。”
这是北疆的善意。
“用不着!”
许勤带的有不少钱。
他走出军营,身后是巨大的呐喊声。
“杀!”
他回身看了一眼,冷笑,“老子去南疆!”
他背着包袱出去,刚想往城门那边去,就见一群人扛着什么东西过来,很是热闹。
“你等去何处?”有路人问道。
为首的妇人看着喜气洋洋的,甩着手绢,“去国公家送百衲衣!”
“百衲衣?”许勤看看那件巨大的百衲衣,捂额,“这谁能穿?”
路人捧腹,“你等弄了这般大的百衲衣,国公的二郎君怕是长成了巨人都穿不了,哈哈哈哈!”
许勤也不禁为之莞尔。
“走,一同去凑凑热闹!”妇人喊道。
“好,同去!”
许勤原先的东主是位勋贵,祖上是开国将领,积功封爵。多年传承下来,武功早就没了,一家子都钻进了钱眼子里去。
这等老牌勋贵看似尊贵,可早已被边缘化了。为了维系地位,许勤的东主选择了站队。
上次他便派许勤来打探北疆消息,在长安城外,许勤看到了北疆军报捷的军士,那英姿飒爽的姿态,令他动容。
再想想东主的蝇营狗苟,他一时冲动,便决定来北疆投军。
勋贵这等生物最爱面子和排场,大门外除去客人之外,谁都不能停留。至于百姓,但凡敢在门外歇脚,门子便会喝骂。
按理,秦国公比他的东主要尊贵许多,而且手握实权,两者不是一个量级的。
可看这些百姓的意思,他们竟然能去杨家?
跟着去看看!
许勤心中一动,就跟着后面,想着顺带看看秦国公何许人物,竟然能打的北辽满头包。
他跟在后面,队伍越来越庞大,到了巷子口时,有护卫出现了。
“这是作甚?”
“送给国公家二郎君的百衲衣!“妇人笑道。
护卫看着这巨大的百衲衣,满头黑线,“等着啊!”
还真去禀告?
许勤来自于长安,天然就对北疆有一种俯瞰的优越感。
就算是要打成一片,也没必要如此吧?
最多派个管事来接了,然后说几句好话完事。
东主曾在一次酒后说过∶贵人哪里贵?贵在何处?就贵在云山雾罩。
要让百姓看不清,看不透。
所以,要和百姓拉开距离。
没多久,护卫出来了,“人太多,别挤着。”
还能全部进去?
许勤越发的懵了,心想这是什么国公?
一路进了巷子,许勤发现屋顶有人,背着手,但隐约能看到弓箭。
这是戒备。
到了杨家门外,门子笑道“你等弄这个,家中笑的不行。等着,国公马上出来。”
杨玄要出来!
许勤心中一跳。
他看看这些百姓,没发现震惊或是意外的神色。
也就是说,这位秦国公压根就没和他们拉开距离。
许勤忍不住问道∶“哎!”
身边是个妇人,看了他几眼,“啥事?”
“我刚来桃县,问问,这秦国公时常和百姓见面?”
“不行?”妇人看看他的包袱,眼中闪过异彩,反问道。
“秦国公就不怕……威严不再?”
妇人呵呵一笑,“老早就有人建言,说国公当遮掩些,可国公说了,作为执政者,要让百姓感到亲切,而不是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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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什么……来自于实打实的好处。百姓的碗中有肉,身上有衣,脚下有鞋。居者有其屋,病者有其医,老有所养,幼有所教……
若能如此,我就算是蹲在百姓家门口吃饭,他们也会站在边上给我端茶送水。”
这!
上位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