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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怪谁啊?是你自己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是你自己非要逞强,回来之后还振振有词,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晏伯朝着宁王殿下一挑眉,“有没有这回事?”
“嗯,有。”宁王殿下老老实实的点头,“还跟王兄吵嘴来着。”
“不止跟代王爷吵嘴,还不服他的管束,闹到了先皇跟前去,对不对?”
“父皇?这么一点小事,居然让父皇裁决吗?”宋其云眨眨眼睛,和夏久对视了一眼,一起看向宁王殿下,“这就是恃宠而骄啊王叔!”
“那会儿不是年纪小吗?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害怕,当时觉得如果那个孩子不救,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孤立无援、甚至有可能丧命。”
“王叔,您小的时候那么的”夏久想了想,“以拯救苍生为己任呢?如果您不管的话,也是有人会管的,您甚至可以让自己身边的护卫上去救人,完全没有必要自己亲自过去。”
“当时不是没想到这一点嘛!”
“当时没想到有情可原,闹到先皇跟前的时候,依然愤愤不平,他跟先皇说的那些话,你们也听听。”晏伯看了看正在看走马灯上画片的沈昊林、沈茶,又看看紧盯着他的那几个小孩,最后看了一眼用乞求目光望着自己的宁王殿下,轻轻摆摆手,“算了,不当着孩子的面儿,戳你的痛处了。”
“其实”宋其云摸摸下巴,“这个事儿我听父皇说了一点,说代王叔很冷漠,无视别人的性命、欺负弱小什么的,然后代王叔直接气昏在御书房了。”
“皇兄怎么什么都说啊?”宁王殿下不好意思的摸摸下巴,“这是我这一生干的最蠢的事情。”
“现在知道蠢了,也真不容易。”晏伯冷笑了一声,“当时若是有现在一点点的懂事,该有多好?”
“嗐,现在觉得那会儿自己很蠢的,想着自己有能力拯救苍生,其实到了现在,连我自己都未必能拯救得了。”宁王殿下苦笑了一声,“我知道王兄病了,但没想到病那么久,听说躺在病床上整整半个月,鹰王兄一直守在他身边。”
“按照你鹰王兄的说法,以你犯下的错误,禁足两个月都便宜你了。”晏伯哼哼了两声,“如果不是你代王叔给你求情,关你半年都是有可能的。”
“不要说了,我知道错了。”宁王殿下撇撇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你怎么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那是,你干的那些小蠢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那可是我们西京城纨绔的谈资呢!”
“就知道。”宁王殿下翻了个白眼,“我难得出来一次,就能给你们知道一些谈资。”
“那可不是,最最受宠的宁王殿下,就算出来玩一趟,都是全西京城关注的焦点。”晏伯朝着宁王殿下笑了笑,“怎么样?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好不好?”
“其实,还挺好的。”宁王殿下一甩头,“本王就是整个西京城做靓丽的崽。”
“对,你最靓丽!”晏伯无奈的笑了笑,看看没有一点动静的沈昊林、沈茶,“你们两个聚精会神的干什么呢?也不发表一下意见什么的。”
“没有什么可发表的。”沈茶探出一颗小脑袋,笑呵呵的看着晏伯,“宁王叔小时候的生活真的是丰富多彩,看着人心痒痒,我小时候、兄长小时候,都没有这么精彩.”
“羡慕啊?”看到沈茶点头,晏伯轻笑了一声,“还别说,不单单你们羡慕,我也很羡慕,我小时候过得也没有这么的精彩纷呈。”
“就是说啊,同样都是身体不好,王叔的日子真的很让人”沈茶的话还没说完,就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画片,她朝着宁王殿下招招手,“您来看一下,这个是怎么回事,你还记不记得。”
“我看看。”宁王殿下走过去,看到两个人站在走马灯前面,表情严肃的看着上面的内容,“看什么呢?”
“王叔!”沈茶指着画片上角落里的两个小人儿,“您还记得这两个人吗?”
“这两个人?”宁王殿下看看他们指着的地方,又看看这几张画片描述的画面和故事,很认真的想了想,“嗯好像是”
“什么东西?”晏伯凑过去看了一眼,脸色变了一下,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