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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样说的?”
“没错,他说这是亲眼所见,所言非虚。那个哥哥确确实实是变得年轻了,他也是大开眼界。”
宋其云在队伍休息的时候,把完颜喜对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沈昊林众人。
沈茶在听完宋其云的话之后,想了一会儿,转头看向金苗苗。
“苗苗,你可听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怪事?”
“也不算是匪夷所思了,类似的情况确实不多见,但也不罕见,古往今来,倒是也有那么百十来个吧!不过,我确实没见过,可师父见过,他手札中有记录的。”
金苗苗伸了一个懒腰,揉揉眼睛,她昨天忙活了一整晚,县衙后院可不止一具白骨,有十来具呢,这县衙、甚至是望心镇大营都平时都干了些什么,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就凭那几具尸体,他们就可以在刑部大牢把牢底坐穿了。
“如果你去诊脉的话,能看得出端倪吗?”沈茶很认真的看着金苗苗,“确定不会有错?”
“虽然没有过这个经验,但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金苗苗坐直了身子,“我现在就去吗?”
“不必,等把人送到了刑部大牢,随便你怎么折腾都可以。”沈茶摇摇头,“只是,我觉得有一点说不通。”
“什么地方?”
“如果真的像完颜喜说的那样,牛叔因为药而变得年轻,那么,他根本没有必要告诉自己身边的人。毕竟,人的样貌变了,但做事的风格、本性是绝对不会有所改变的,何况,他自己还易容了,不较真儿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沈茶叹了口气,“武非、县丞,甚至整个县衙、大营都在帮他隐瞒,为了帮他隐瞒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惜推出这么多人来当替罪羊。这件事,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大将军说的没错,如果只是单纯的变年轻了,不会有这么多事。”白萌点点头,“早上出发之前,我见过武非,还是想要劝劝他说实话,没想到,人家理都不带理我的。”
“吃了闭门羹吗?”金苗苗趴在沈茶身上,好奇的看着白萌,“武非那个人,看着挺正直的,没想到果然人不可貌相。你是他的上官,他还敢给你甩脸子,这么狂妄的吗?”
“上官?”白萌冷笑了一声,“现在还说什么上官不上官的,胜者为王败者贼,人家现在都已经是阶下囚了,咱们都跟人家撕破脸了,人家就不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了,想不搭理你就不搭理你,想甩你脸子就甩你脸子,反正落你手里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金苗苗伸出大拇指,“厉害!”
“他厉不厉害暂且放在一边。”沈昊林接过沈茶递过来的水囊,“现在的问题,那几具白骨跟他是不是也有关系。苗苗,我问你,如果这个人因为药的关系变年轻了,是不是还需要后续的一些调理?调理的过程中,需不需要用到一些比较特别的东西?”
“国公爷的话问到点子上了。”金苗苗一拍沈茶的腿,“自然是需要的,但也是郎中根据病人的情况来选,不过,也确实是有很多奇葩的。”
“兄长的意思是?”沈茶揉揉自己被拍疼的腿,“你怀疑那几具白骨是用来不会吧?他们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个份儿上?这就是草菅人命!”
“我确实是有这方面的猜测,但没有证据证明这个猜测。”沈昊林点点头,“他们现在都是闭口不言,无论问什么,都不吭一声的。现在看来,撬开他们的嘴是最重要的。”
“这个就要拜托大将军了。”白萌笑眯眯的看着沈茶,“在审问这方面,大将军的人还是很有一套的。”
“好吧!”
大家歇了一盏茶的时间,重新上马,朝着西京的方向疾驰而去,终于在正午左右进了西京城。
进城之后,沈家军的人一部分随同禁军,跟着白萌前往禁军驻地安置,完颜喜也在这个行列之内,到了禁军驻地,除非宫里召见,是绝对出不去一步的。
而宋其云带着人押解十几辆囚车前往刑部大牢,之前就已经跟刑部的人打过招呼,牢房什么的都准备得妥妥的,并没有费多大的工夫就搞定了。
沈昊林、沈茶和金苗苗带着梅林、梅竹几个护卫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