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儿子、女婿、江雪英和大块头回来了,老婆说:“你们把拿来的礼物,全部拿回车上。”梁振标老婆说:“嫂子,这样绝对不成,我们去到之后,再另外买礼物。”陈惠兴说:“嫂子,标嫂说得对,乖乖叫我们来,我们已经很开心。”麦丽梅说:“嫂子,不说他们都是老板,我也去到,再另外买礼物。”
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抱孙子外孙、小孙子和孙女,大孙子跟着我,黄天抱自己孙子和侄女。众人出去上车。二哥说:“心肝,二伯父跟你换车。”儿子开二哥的七座车,我和黄天带着小家伙,上儿子车,大孙子坐副驾。
众人起程去振远家乡,到了加油站,全部车去加油站加油,加满油上高速。路上,我和黄天,跟七个小家伙玩。七个小家伙不时哈哈笑,过了一段时间,七个小家伙睡着了。
黄天说:“乖乖,振远说,请了什么高人施法,如果他们请的真是高人,什么事都没有。如果那些人是冒牌货,我马上收拾他们。”我说:“黄天,前段时间,龚永全的堂亲,也请人做法事,他们请的人,居然能见到龚永全母子。只是他们,让龚永全母子的鬼魂,打到只剩下底裤逃走。”黄天说:“乖乖,如果是这样,施法的人,他们只练成法眼,但他们法力浅薄。他们可能,以后都不敢帮人做法事。也有可能是龚永全母子,得到阴界高手指点,母子到阳间,完成阳界还没有了结的事。”
我说:“黄天,现在周笑丽怎么样?”黄天说:“乖乖,看来傻婆有傻福,她在老巢修练,功夫居然突飞猛进,应验了勤能补拙的经典,令到毒妇也愕然。陆梅天生是练功夫的人,功夫也突飞猛进,只是陆梅不敢冒险。”我说:“假毒妇怎么样?”黄天说:“乖乖,贪字得个贫,假毒妇什么都知道,但她只局限于知道,实际是什么都不成。黄神夫妻也一样,知道的事大太多,但没有一样能精通。”
儿子说:“老豆、叔叔,后面那包是花生,还有两支烧酒,是爷爷放进来。”我和黄天花生送烧酒。
吃喝一会,黄天说:“乖乖,秋婵实际是那里人?”我说:“应该是广州人,她初二回村里插班,我才第一次见到她,以前没有见过她。”黄天说:“她一家人回村里住?”我说:“是她母亲带她三姐弟回村里,她三姐弟,也在村里的学校插班。听说她父亲在省城做官,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一家只在村里住了一年多走了,我没有见过她父亲。”
黄天说:“好像不见那个咏芳?”我说:“上次去振远家,咏芳不敢去。凡是去秋婵家里,咏芳都不敢去。当年在学校,咏芳带着女同学孤立秋婵,女同学里边,只有柳枝跟秋婵说话。而且秋婵和咏芳,每个星期双方都会吵架。”黄天说:“咏芳家里,在村里势力大?”我说:“不是,只是他一个舅父在县城做官。秋婵的父亲,更加在省城做官,只是他不回村里。我怀疑村里,有没有人认识秋婵父亲也是问题。”黄天说:“当年如果在省城做官,在村里显示身份,村里的宗亲会受益不少。”我说:“秋婵没有近亲在村里,不知道阿庆,跟秋婵是多少代宗亲。”
黄天说:“乖乖,我父亲是援外专家,还不如我叔叔经商活得好。”我说:“你家乡实际是那里?”黄天说:“乖乖,我父母,从来不跟我说,我的家乡是那里,连外公也不说,我没有见过外婆和祖父母。在墟上,总算有地方住,我妈和外公舅父,一起在墟上住,可能父亲是援外专家,我家和外公舅父,各有自己的屋。乖乖,我外公从来不回家乡,我父亲也从来不回家乡,现在只能当墟上的屋,认作是家乡的屋。好像广州,父亲也有屋的,黄地应该知道。”
我和黄天,一路花生送烧酒聊天,时间慢慢过去。听到儿子说:“老豆,到了。”我拿手机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多。
过了一会,小章夫妻和振远夫妻,一起来开门,打完招呼,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说:“小章带他们去停好车,睡觉的继续睡觉。”陈惠兴说:“乖乖,只有你的小心肝在睡觉,其他人全醒了。”秋婵说:“心肝开车进来,三个三嫂,抱小心肝去屋里床上睡。”儿子在门口停好车,几个女人,去抱小家伙入屋睡觉,秋婵婆媳,去陪四个老人家聊天。众人停好车,在园子的地塘开台,开好台坐着聊天。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