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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达成回到餐厅,继续和众人吃喝聊天。吃喝聊天一会,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江锐,我说:“江锐,还有什么事?”江锐说:“乖乖,我让奀子的儿子气死,我好心帮他找人帮忙,打电话跟他说,他居然说不用人帮忙,叫王班长明天不用去。”我说:“是不是他自己找了人帮手办,不用再叫其他人?”江锐说:“我不清楚,还叫我明天去结算工程款。”我说:“这么快装修好?”江斌说:“只装修好一、二楼里边,三楼以上没有装修,外墙也没有装修。”我说:“他的儿子怎么想的,全部装修好可以出租收钱。”江锐说:“谁去那里租房子住,去那里只有租鱼塘租田,没有人去租屋。乖乖,不说了,挂线。”大块头说:“主动帮人,碰了一鼻子灰,难为了江锐一片好心,应验了好心没有好报。应该父子也不喜欢别人主动帮忙,是另类的怪人。”众人笑起来。笑完曾子健说:“乖乖,奀子家正在建房屋?”我说:“就是因为奀子建房屋,奀子才请了江锐帮他批墙。江锐说,可能因为路上有沙,才会让奀子开摩托车摔倒,连命都没了。他一个儿子也步他后尘,命虽然保住了,但医药费让他儿子一家头痛。其实江锐也不好过,他也怕做了没钱收。”康凡豪说:“他是靠手艺食饭,如果干了没钱收,真的很恼火。”蔡子淳说:“现在还算奀子的儿子,没有借机会赖账,如果借机会赖账才劳气。”
陈锐雄手机响,接完电话说:“那些婆娘全走了,总算彻底解决了。”陈锐雄老婆瞪着陈锐雄,众人笑起来,笑完康凡豪老婆说:“那些女人没有结婚?”陈锐雄说:“她们都已经做了祖母外祖母。”陈惠兴说:“乖乖,奀子家里有没有鱼塘?”我说:“我没有去过奀子家,我知道冯釗大哥就有,奀子的情况,劳家梅应该清楚。”劳家梅说:“乖乖,大块头说得好,我看奀子真不喜欢跟别人来往的,离开学校有几次遇见,他也认得我,我主动跟他打招呼,他装耳聋,真是另类的怪人。应该他的儿子也跟他一样。”曾子健老婆说:应该是自卑感太重,见你是老板娘,不是一个层次,让人看着没有面子。如果遇到一般同层次的同学,应该会打招呼。”劳家梅说:“当时我也是穷鬼。”胡老板说:“这是尊严问题。”众人笑起来,笑完杨老板说:“现在陈老板夫妻大展宏图,后来居上,可喜可贺。”冯静说:“可惜有点迟。”陈锐雄夫妻逐个跟人敬酒,敬完酒,时间差不多,晚饭结束,众人各自走。达成带着胡淑敏走,亲家夫妻带着女婿祖母也走了,江斌带文员走,江斌老婆带家人走了,我和兄弟也带着家人一起回家。
到了停车场下车,大嫂说:“三少,今晚谁请客?”我说:“陈锐雄夫妻请。”二嫂说:“突然走的夫妻,好像没有见过?”四嫂说:“还有一对夫妻也没有见过。”江雪英说:“走的那对夫妻,靠自己的努力,在深圳拥有自己的公司。另一对夫妻,二伯父和四叔,你们应该认识他们的父母,有可能是他们的学生。男的是当年教物理的雷老师儿子,女的是教语文的冯老师女儿。”二哥说:“雷老师教过我,冯老师没有,他们现在怎么样?”江雪英说:“冯老师教过乖乖,没有教过我,听说早走了,雷老师也教过我,前段时间也走了。”各自回家,二个妈去旧屋。
回到家里,江雪英说:“乖乖,又跟达成说拜神婆的事?”我说:“达成老婆打电话给我,说拜神婆偶然会手脚乱动,样子没有改变,我怀疑拜神婆是装出来的。”周笑丽说:“乖乖,不可能,她怎知道我们掉珠子和观音像到水里?”江雪英说:“就是,如果她知道就真厉害。”周笑丽说:“等我搞死拜神婆,看她怎样装。”跟着周笑丽上天台,家人跟着去。到了天台,周笑丽从水桶里拿出珠子和观音像,过一会又放到水里,反复做。过了一段时间,老婆说:“周笑丽,不用再搞,现在没人看着拜神婆,等白天有人看着再做。”周笑丽说:嫂子,为什么?”老婆说:“现在没人看着拜神婆,谁跟乖乖汇报?”一家人笑起来,周笑丽又反复了几次。周笑丽放珠子和观音像到水桶,盖上桶盖,一家人下来。我逐个操练功夫,操练完输功力,输完功力各自入房冲凉睡觉。
三个女人要玩,又玩到天亮,三个女人去冲凉,我运功。三个女人冲完凉出来,周笑丽说:“乖乖去冲凉。”三个女人出房,我收功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