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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很狼狈,狼狈到了极致,当众被骂草包,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本想重振雄风,不虞被怼到放空!本来想成为救世主,没想到成了落荒狗!
魏国公的狼狈,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朱平安都不忍直视。
何公公和临淮侯两人目瞪口呆到眼珠子和下巴似乎都掉在了地上!
魏国公,你不是说他在军营素有威望吗?!怎么被全军营的人骂草包?!魏国公,你不是说他一声令下,这些哗变的乱兵就老老实实散了吗?!
两人心头一千万只曹泥马蹦跳而过,他们想象过一万个可能,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魏国公在振武营哪有什么威信可言啊,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不过,何公公和临淮侯两人也没有奚落嘲讽魏国公,因为来不及了!
“草包跑了!”
“草包不给我们血汗钱!”
“草包他不管我们死活,我们也不管他们死活!杀草包,抢银子!”......
魏国公的落荒而逃就像是一滴血滴在了大海,刺激了大海中的鲨鱼一样,乱兵们热血上头,疯狂冲击着肉盾亲兵,鼓噪着喊打喊杀追赶魏国公!
肉盾亲兵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一样,根本就无法阻挡哗变士兵的冲击。乱兵就像热刀切黄油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冲开了肉盾亲兵组成的防线。
乱兵挥舞着兵刃冲杀了过来,差不多就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赶脚......
生死关头,何公公、临淮侯哪还顾得上嘲讽魏国公啊,逃命要紧啊。
魏国公也顾不上羞臊了,一看乱兵追来了,一边头也不回、慌不择路向着营帐里面逃窜,一边给被冲散了的肉盾亲兵们下令,“挡住,给老爷我挡住了!”
一时间,魏国公、临淮侯和何公公三人争先恐后、齐头并进、你追我赶,全都伸长了脖子,迈开了双腿,拼了老命的向着帅帐逃窜。
之所以逃向营帐,也是没办法,四面八方都是乱兵,只有营帐可躲避了。至于会不会被乱兵瓮中捉鳖,那也顾不得了,先顾眼前再说吧。眼前再不往帅帐里躲,这些杀千刀的乱兵就能把我们杀千刀了!
“duang!”
然而,就在他们冲到帅帐门口,即将冲进去的时候,一个瘦弱的身躯,伸开双手坚定的堵在了门口,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哎哟!”
帅帐门口狭窄,他们三人又齐头并进、互不相让,本来就难以挤进去,更何况还有人堵住了门口呢,他们三人宛若撞在了一堵山上一样!
三人抬头就要骂,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挡住了他们逃命之路!
一抬头,发现堵路的是朱平安,魏国公、临淮侯和何公公顿时怔住了!
“贤侄?!你这是干什么?!快让开,让我们进去,乱兵就要冲过来了!”
“小朱大人,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是做什么?!乱兵都杀过来了!十万火急,人命关天!快快让开路啊!让杂家进去躲躲啊。”
三人又气又急。
此刻,身后的乱兵已经将肉盾亲兵冲散了,距离魏国公他们也就六七步了,甚至乱兵呼喊叫骂的唾沫、呼出的气体都喷到他们脸上了。
“看!银子!”
朱平安来不及回答他们,伸手到怀里,将自己身上带的散碎银子一把掏了出来,大喊了一声,就向乱兵头顶扔了过去,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异常的醒目,像是天女散花一样散入了乱兵人群中。
“银子!银子!”
“果然是银子!”
“我的,我先捡到的!别抢,这是我的银子!”
“我的,是我的,狗曰的你竟然敢抢老子的银子,老子跟你拼了!”
本来追赶喊打喊杀的乱兵见天降银子,顿时一个个眼冒金星,哪里还顾得追杀魏国公他们啊,一个个停下脚步,急速转身,弯腰争抢捡拾银子,甚至为了一个碎银子大打出手,场面乱成了一锅粥了。
“起来啊,不要抢银子,起来追杀狗官啊!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