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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寇或将来袭,浙军又损火器少火药,确实令人发愁,我负皇命前来江南督师,子厚在我督师之下,奋勇击倭,导致面临如今这种险境,我自然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解决你们的困难,也是我这个督师的责任。」
朱平安的话虽然隐晦,但是赵文华是一个老狐狸了,如何不懂朱平安的暗示,很上路的说道。
「多谢赵师,只是不知赵师如何解决我江浙所面临的困难?」朱平安道谢了一声,缓缓问道。
你不能光动嘴,说的好听没用,要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我这人很现实。
「子厚面临拓林徐海倭寇、汪直倭寇两面夹击的风险,最好的办法的调兵协防,可是张经防我甚于防贼,我有心调集兵马协助子厚防守浙江,但是由于张经独揽江南军权,我连调一兵一卒都做不到......」
赵文华叹了一口气。
别介。
你即便能调来兵马,我也不要,卫所兵调来只会帮倒忙,还消耗粮草补给。
朱平安心中松了一口气,你要是真调兵过来,我还得想理由怎么拒绝你呢,感谢张经,你调不来最好。
「不过,虽然调不来兵马,但是我能助你解决当前浙军火器和火药的困局。我手书一封,从京城兵仗局给你调来一百名火器和火药匠师,直接划归你们浙军所用,不用怀疑,我们在京城虽然不能一手遮天,但是从兵仗局调百八来个匠师,还是易如反掌的;另外,看看兵仗局有多少火药,尽可能给你匀一半,直接跟匠师一起给你运过来,子厚,你看如何?」
赵文华一脸自信的说道。
他在江南处处受张经限制,但是在京城,他们严党的能量却是超乎寻常。
对他们严党来说,从京城兵仗局调来工匠和火药就跟玩一样,轻而易举。
「多谢赵师,火器、火药匠师多多益善,只是火药就不用了,我浙军***有所改动,不同于寻常火药,从京城运来的火药,不适用于浙军;还请赵师协调京城兵仗局,多多运来制作火药所需的硝石、硫磺等原材料。」
朱平安向赵文华道谢,对于火器、火药匠师,朱平安是贪婪的,不过京城兵仗局的火药就算了,他们的***威力可是很拉胯的,而且配比也不够精准,朱平安就敬谢不敏了。
「好,硝石、硫磺就不用麻烦从京城运了,川蜀产硝也产磺,京师的硝石、硫磺也是从川蜀运去的,我手书一封给四川布政使,请他调运几万斤硝石和几万斤硫磺过来,日后浙军的硝石和硫磺,都不用愁了,我一并给他打招呼,只要缺硝石和硫磺,子厚你就开口,直接都从四川运就是了。」
赵文华大包大揽,川蜀布政使是他们严党的人,硝石和硫磺一句话的事,要多少有多少,反正矿都是朝廷的,慷朝廷之慨,怎么大方怎么来。
「多谢赵师。」朱平安向赵文华道谢。
「饷银我没有办法,不过粮草,我想办法从别的地方给你调来几万石,保证你们浙军一年内不用担心人吃马嚼的问题。」赵文华接着又表示道。
「多谢赵师,多谢赵师。」朱平安闻言,满意了,粮草是硬通货,自然是多多益善。
「如此,你看如何子厚?」赵文华问道。
「何以解忧,唯有赵师,多谢赵师解我忧愁。」朱平安向赵文华拱手道谢。
赵文华哈哈大笑,分外受用,当场当着朱平安的面手书了两封信,令人快马加鞭火速送往京城和四川。
赵文华如此上路,朱平安也不再拖延,运腕笔走龙蛇,在奏疏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快快送往京城,八百里加急,以最快的速度送呈圣上御览。」赵文华拿到朱平安的签
名后,喜笑颜开,勉励的拍了拍朱平安的肩膀,接着令人速速送往京城。
督师之功拿到手,赵文华整个人都松弛了,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子厚,咱们话不外传,就是聊聊,你觉的这江南倭患能否平定?」赵文华问朱平安。
「当然能平定。」朱平安毫不犹豫的回道,「以正义剿不义,以大国剿小国,倭患必平。」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