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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弟呢?被你杀了吗?”余承阳脸上挂着一抹冷笑,盯着山羊胡男人的眼睛问道。
山羊胡男人目光心虚闪躲,只觉被余承阳锐利的目光洞穿了内心,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瞧去了。
“我师弟在外面。”山羊胡男人稳住心神,看向余承阳说道:“我师弟在天牢门口守着,若是我一盏茶的时间还没出去,他就会去叫人来收拾你们两个。”
“是吗?”
“废话少说。”山羊胡男人眼睛里划过一抹恼羞成怒的神色,拿出开牢门的令牌,语调着急道:“我不看你的《太古炼神诀》了,你把那两块玉佩和星辰丹递出来,我把开牢门的令牌递进去,然后我们同时松手,各取所需。”
“谁知道你手里的令牌是不是真能打开牢门?”余承阳扫了眼山羊胡男人手里的令牌,怀疑道。
“你睁大眼睛看好了。”山羊胡男人冲余承阳晃了晃令牌,然后靠近牢门门锁位置,说道:“只需要把道力灌入令牌,就能激活令牌里的法阵,然后和锁住牢门的禁制生出感应,打开牢门。”
吱哟——
哐!
他把牢门推开了一下,接着又立刻关上,以此证明他手里的令牌可以打开牢门。
“很好,老夫与你交换。”余承阳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拿起星辰丹和玉佩走向牢门。
“师兄——”天武道人有些不舍得,但是想到从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出去,又不得不舍得。
在山羊胡男人贪婪的目光注视下,余承阳左手拖着玉盒和玉佩,顺着牢房木栅栏的缝隙递了出来。
这些木栅栏看似已经腐朽,一拳就能轰烂的样子,其实被大阵力量包裹着,除非能一拳轰开大阵,否则不可能破坏其分毫。
山羊胡男人很着急,左手把令牌递进牢房,右手去抓余承阳手里的星辰丹和玉佩。
他身上旋绕着星辰之力,提防余承阳乘机对他发难。
可是他的左手刚伸进牢房,还是被余承阳突然扣住了手腕。
山羊胡男人大惊,立刻就要反抗,但身体突然猛一阵抽搐。
余承阳的力量强行破开了他的防御,灌进他的体内,长驱直入,断了他的心脉。
“真当老夫的东西那么好敲诈吗?”余承阳目光阴冷地嘀咕了一声。
然后拿着令牌从里面打开牢门,把山羊胡男人的尸体扔进虚空空间,接着竟又回身走进牢房,从里面锁了牢门。
“师兄,你这是?”天武道人疑惑问道。
“等我研究一下这个天牢大阵,过几天再走不迟。”
“这两个人莫名消失,万一有人找来怎么办?”
“放心,我们在牢房里面,道法宗的人就是怀疑是天牢里的老鼠修炼成精杀了他们两个,也不会怀疑我们的,因为没人相信有人能从他们道法宗的天牢里出去。”
“这倒是。”天武道人点头道。
“就是得辛苦你陪师兄我多遭几天罪了。”
“我都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早就住习惯了,早几天晚几天出去都一样。就是算了,不提也罢。”天武道人笑着摇摇头。
“什么不提也罢?说话说一半,寿命少一万啊!”
“”天武道人无语地瞪了余承阳一眼,想到寿命少一万的诅咒,只好讲道:“我之所以来灵洲给小卒寻降龙木,是想用降龙木给小卒做一套法器,然后让小卒来灵洲参加道法宗和力法宗举办的三年一度的道比大赛,争取拿个第一,踩一踩道法宗的脸。
但是以小卒现在的修为来参加道比大赛,根本是杀鸡用牛刀,没有一点悬念,想必小卒也没多少兴趣参加。”
“怎么没趣?老夫觉得有趣的很。”余承阳眉头一扬,嘴角勾起坏笑道:“你想想道法宗和力法宗两宗的天才,在擂台上被小卒一巴掌一个,扇苍蝇一样扇下擂台,这两宗的宗主以及他们的门众,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想想就让人期待。”
“师兄的意思是?”
“我们没本事的时候,被人家踩在脚下欺负,蜷着缩着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次本事,必须重拳出击,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