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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川现在有些怪异的感觉,为什么总是在自己危难的时候,这个算不上很熟络的人都会出现?
一次是巧合,二次是好运,三次是缘分,四次是什么?
阴谋!
在三人的注视下,干净漂亮的刀若木潇洒的走进来,暗室里一下子明亮许多。//无弹窗更新快//
这是聂小川第二次认真的打量他,不得不再一次承认,他真是个让人一见便神清气爽的男人,就算是仇人见了他,大概也不会生出讨厌的感觉。
他换下那件大袍子,换了件紧身的暗青衣衫,更加显得肩宽腰细腿长,高挺笔直,他的眼睛灵活有神,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奕奕。
苏香影瞧呆了,不错眼珠的看着他。
“得罪大王了!”魏岭一揖到地。
刀若木伸手扶住他,真诚的笑道:“多谢魏大人将小川从袁先生手下救出!唉,这个袁先生,可真是糊涂了!”
他的语气也好神情也好,都没有半点虚假做作,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发自肺腑。
魏岭露出诚恳的神情,说道:“大王言重,魏某鲁莽行事,伤到川夫人是迫不得已。”
聂小川愕然地看着他们二人真诚相谈。将先前那混乱地打斗变成了一场误会。甚至是救命之恩。
她有些想笑。魏岭地个头比刀若木还要高些。比他还瘦。因为过于美艳地面相。让他看上去有些阴柔。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白日与黑天。
“真是多谢魏大人。明晚宴会刀若木再敬你几杯。”
聂小川听到刀若木地声音在耳边很近响起。发觉他伸手将自己抱起来。一面冲魏岭点头道谢。
刀若木用肩一撞,砖墙慢慢转开,阳光四射进来,聂小川愕然的看到,这里竟然是一处败落的民居,他们站地地方是床帐子后。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黑衣人,门外涌进来几个男人,跪下行礼。
“兵队方才从那边巡逻过去,很快就会再来地!”一个方头大耳的男人恭敬的回道。
刀若木点点头,对聂小川说道:“你这个兄弟还不错,这么快就能找来。”
聂小川已经说不出话了,喘息几口,“多谢大王,”带着一丝苦笑,“小川真是无以为报。”
说这话,门外一阵喧闹,伴着猎犬的狂吠。
“搜!仔细看有没有暗道!”李君的声音在外响起。
聂小川一喜,挣扎着下来,方说道:“我在。。。。”不知道扭到哪里的伤口,感觉腰被生生折断般,疼得她连呼痛也没来及就晕了过去。
耳边有刀若木的叹气声幽幽不绝。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袁默秀不告而别,经过五日修养,聂小川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幸好没有伤到脊椎,只是肌肉挫伤,压迫神经疼。
李君将自己的府第派驻了重兵,又买了好些丫鬟,聂小川本不习惯有人在身旁服侍,但受不了李君幽怨自责的眼神,只好随他安排了。
醒来的第一句话,聂小川就问李君茯苓是不是来北周了。
“是,”李君似乎不愿多谈,简单地回答。
“他来做什么?”聂小川迫切地问。
他会不会认出自己了?会不会知道李代桃僵的事?他会不会很生气?
“去年大叶国与天鸿交界地村民因为水源问题,发生械斗,天鸿地方官切断了水源,大叶国闹了旱灾,我听窦大人说,是来借粮了。”李君想了想,仔细讲给她,末了又问,“你,跟他很熟?”
聂小川苦笑一下,把自己假扮冷蓉的事讲给他,李君听了,脸色阴晴不定,随后说道:“不管怎么说,他对你我都有恩,我一定帮他借到粮!”
聂小川听了欣喜万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兄弟最贴心。
“不过,南诏王与天鸿的人,都来做什么?”聂小川对茯苓的事放心了,才想到自己的危险。
李君挠挠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的官职很小,只能偶尔听大人们谈话得知一点消息。”
这的确是个问题,李君的虽然因为对皇上有救命之恩做了官,但职位太低,虽说很接近皇帝,但这七岁的小皇帝,显然没什么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