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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魔的脑子出现了问题,但是武力却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因为没了顾忌,刀法愈发的凌厉,一往无前。刀光闪过,夜叉犹如饺子般落下,稀里哗啦。跟在后面的太史褚工心惊肉跳,刀魔的威名果然不是闹着玩的,在他的刀光范围之内,没有一只夜叉能够靠近,刀魔出手后,他们三人就不需要出手了,刀魔一个人包揽了开路与断后的活。
地势突然下降,刀魔无所畏惧,继续大步向前,魔刀的光芒照耀天际,声势浩大。刀魔的内心应该是一个很骚包的人,出手从来不知道低调为何物,能多眩目就多眩目,力求每一刀都震动八方。
刘危安的目光却多了几许严肃,太史褚工也察觉到了什么,闭上了嘴巴,紫沁师妹不时看向天空,天空之上,夜叉飞来飞去,有的是路过,有的是单纯的盘旋,和其他地方一样,但是她却有种呼吸不畅之感,越是前进,这种感觉愈发的明显,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刺目的剑芒如彩虹横空,光芒照耀之处,夜叉无声无息蒸发,剑芒不远处,一头黄金狮子大如山岳,一声吼叫,乌云崩碎,不知道多少夜叉化作血雾,在黄金狮子的另外一边,一道虹芒在云层之中穿梭,一只接着一只的五爪夜叉死亡
“是枪圣!”紫沁师妹脱口而出,她还记得枪圣的枪,无坚不摧,杀夜叉如屠狗。
不知不觉,刘危安四个人的速度加快,当一条悬崖出现在脚下的时候,四个人停止了脚步,四个人的目光却没有盯着脚下的巨大悬崖,而是抬头看天,一条巨大的裂缝横陈在天空,宛如睁开的眼睛,宽度超过百米,长度至少达到了百公里,密密麻麻的夜叉从裂缝之中冒出来,令人头皮发麻。
围绕在裂缝的周围,一群人类高手正在奋力厮杀,狮子王大人、枪圣、黄金人、笑笑姑娘以及她的团队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其中有个剑客,最引人注目,他年月四旬,剑光绕着身体,一人独占两只五爪四翅夜叉,须知,狮子王大人和枪圣也才一只五爪四翅夜叉。
“风摇子!”太史褚工忽然惊呼了一声,紫沁师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十几公里之外,风摇子大战一只五爪四翅夜叉,惊险万分,却没有看见剑二十三和嫦月影。
刘危安早就看见了风摇子,因为没有见到剑二十三和嫦月影,所以并未打算过去,他的目光落在另外一人身上,钟同景钟圣,钟同景独占一只五爪四翅夜叉,看他的表情,十分吃力,不断后退,看得出,他的内伤尚未痊愈。
“那是什么?”忽然,紫沁师妹指着裂缝深处,一脸震惊,太史褚工扭头看过去,瞳孔猛然一缩,差点跳了起来,大叫一声:“有人,还有一棵树!”
裂缝是中间宽,两头窄,在最中间,也就是宽度最大的位置,一株菩提树扎根虚空,散发着莹莹光芒,在菩提树下,一位白胡子的老头,闭目打坐,口中念念有词,仿佛高僧诵经,但是没有声音发出来。
地仙老人。
菩提树以及地仙老人犹如黑夜之中的一盏明灯,照耀着八方,数不清的夜叉对着菩提树发动进攻,菩提树纹丝不动,反而是夜叉被撞的头破血流,四爪夜叉还好点,三爪夜叉直接丧命。
刘危安的目光移动,距离菩提树大约三十公里的地方,看见了喜鹊道人,喜鹊道人手持拂尘,啪的一声抽在了一只五爪四翅夜叉的脑袋上,五爪四翅夜叉的脑袋四分五裂,五爪四翅夜叉一声不吭坠落大地。
五爪四翅夜叉从容转身,挡下了第二只五爪四翅夜叉的进攻,刘危安突然邹起了眉头,喜鹊道人的印堂发黑,霉运缠身。以喜鹊道人的实力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的,他这个对算命不在行的人都能看出来,喜鹊道人自然不会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却不去化解,这是为什么?
他一肚子的疑惑,忽然听见太史褚工颤抖的声音响起:“若若!”他和紫沁师妹同时看向他目光的方向。
在这个地方,敢飞上天空作战的都是顶级高手,实力次一点的,或者不敢冒险的人,都在地上,地面上,或者三五成群,或者孤身一人,高手的数量委实不少,一眼扫过去,能看见的就有数百人,更远的地方,看不见的区域,应该更多,其中数量最多的一个团体,赫然就刘危安三人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