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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一愣,山黛更是懒洋洋的。
“啊?哪有那么巧啊。”
她依窗而坐,正看热闹呢——楼下外面来了一辆龙马车,拉车的是两匹披鳞甲带角的龙马。
“别耽搁了,快”
话未说完,一个拳头大的红球摇摇晃晃的从窗户外飞了进来,停在山崎他们一桌。
而随着红球过来的,还有一堆目光,以及一位面带白纱的小姐。
穿的是大家闺秀一般,但却是从窗户飞进来的。
“还真是。”山黛有些幸灾乐祸。
大户小姐行礼,“这位公子,有礼了。”
说话声娇滴滴的,带着十足的羞涩。
山崎只得起身回礼,“小姐有礼,那什么,在下尚有事,这就告辞了。”
只是一转头,顿时发现那些狼兵已经把他们包围了。
山崎硬着头皮发问,“敢问小姐,您找在下何事?”
小姐却走了,而使女上来了,行礼道:“回公子的话,此事不便在此细说,还请公子与诸位友人移步。”
“那个,能不去吗?”
“嗯?”
“好吧。”
面对狼兵们的逼视,山崎头痛,看向山黛。
“这位是?”
“哦,失礼了,还未介绍,这是我父亲,这是我父亲的友人,这是我父亲的仆人,这是我妹妹,那是她徒弟。”
“如此甚好。”使女松了口气。
“啊?”山崎还不解。
“公子不必多心,请。”
“这好吧,既来之,则安之。”
山崎犹豫着,应了。
出了酒楼门,发现马车又多了一节车厢,六人上了车。
出了城门,一群人腾云驾雾,向西偏北而飞,行了约300里,落于一个依山傍海的城堡外。
凌金堡,占地约10平方公里,堡中有个矿区,显然这金,是说冶炼。
众人在堡外站定,使女回去通报,带回一位金面壮汉,显然是修行金属性功法。
“哈哈亲家大驾光临,老夫凌海阳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爹!”凌家小姐羞恼得跺脚。
而亲家这词,猛砸在山崎脑袋上,顿时把山崎砸懵圈了。
山黛等人龇牙咧嘴,实在是忍不住好笑。
“老夫山峖携友人家眷见过凌堡主,刚刚不知是不是听错了,亲家所谓何意?”
“哦,小女还没说吗?来来,亲家请进,我们坐下慢慢说。”
山崎行礼,“凌堡主,在下山崎,如今已是四十有六,曾有一妻,已经和离,但尚有一妾,实非小姐良配。”
“这不正好吗?和离了,就不作数了,妾嘛,你想娶多少,只要不耽误修行,随便。”凌堡主大笑,“在老夫看来啊,你与小女正是天作之合嘛。”
山崎已经不能急了,郁闷得无以加复,哪有这样的啊,大街上随便抓个人回来结婚。
使女行礼,“公子想是不知,那红绣球乃是我家小姐,历经20年,不远亿里之遥,去不周山女娲庙求得的姻缘仙法,然后以指尖心血炼制的姻缘宝贝,这绣球既然选定公子,公子肯定是我家小姐的有缘人。”
山崎哑口无言,然后发现一个问题,这小姐到底多大了?
多大了还没嫁出去,然后肯花20年去求神?
“说的没错,”凌堡主笑道,“哦,对了,小女凌锦棠,乃是花中海棠,修得人身至今刚好已有49年,也就是49岁,人族常言道,女大三,报金砖,贤婿将来继承我这凌金堡,这金砖够大了吧?”
山崎顿时皱眉,“凌堡主不会后继无人,只有这一女吧?”
凌堡主点头,“正是,贤婿莫看我这凌金堡地处边陲”
山崎打断道:“凌堡主,说句不该问的话,您可是寿数不多了?”
凌堡主欣慰道:“正是,看来贤婿道法不弱,当真是小女良配。”
山崎点点头,然后仰首望天,心中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