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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荣国府众人各种不愿,甚至就连获得好处的李纨也满是忐忑,心底发虚,但在钟图这么一个挥手展未来,点指锁人心的大仙面前,还是不得不认命接受,接受钟图的安排。
然后钟图又动手制了一件可以测人谎言,辨别心思,类似实质化心锁般的器具交给了新近接过内府大权的李纨和负责协助的贾探春,由她们两个亲自出手,整治全荣国府的奴才,犁清家底。
具体的过程无须多说,那真是各种苦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但在想要一心清理荣国府,给整个荣国府重新立规矩的钟图的铁腕决断下,所有人等,不管你是老太太信任的老仆,还是各主子爷、夫人陪家过来的亲信,但凡有严重错处在身,竟皆按照法度处理。
哪怕这些人中有不少都知道荣国府的内里,很容易被有心人收去作为祸害荣国府的雷炸,但钟图依旧不做丝毫姑息。
不就是记忆吗,删去就是。
再不行,不是还可以把人变白痴吗?反正能被逐出府中的家伙没有一个是手底下干净的,区别只是够死不够死而已,所以钟图做起来丝毫没有犹豫。
然后剩下的那群侥幸留下来的奴仆、麽麽们就学乖了,再不敢向以往似的,仗着自己是府中老人,管着要害,不拿主子小姐当主人看,各种拿捏、训斥,甚至是手脚不干净,偷家里的东西往外发卖,一个个老实的跟新进府似的。
可为了以防万一,这群人再故态萌发,钟图还是抽出了一点时间接见了一下全府的奴仆,给所有人都种下一记心锁,让他们老实做事,明白什么事能做,什么话能说,而不是胡作非为给荣国府招祸。
如此一来,荣国府中气氛一清,到是颇有些回光返照,重复往昔的感觉,让原本满心老大不乐意的史老太君心情稍缓,再不念叨其他。
当然,作为心有不甘者,如王夫人这样的也没少在暗地里弄幺蛾子——
如派人往宫中送信,请他家大姑娘元春尽量在御前美言几句,看看能不能请来什么有道高人,帮家里除了这个祸害。
再要不然就是往王家那边送信,拜托兄长王子腾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市井高人,和那已经开始雀占鸠巢的‘大仙’斗上一斗。
至于说,为什么会有雀占鸠巢之语?除了是因为钟图的抢班夺权外,还因为钟图很不客气的把贾政他们一家,既二房一脉从作为荣府正堂的荣禧堂给撵了出去,赶到了荣府东北角的那片群院——也就是未来的大观院所在,反令贾赦一脉的大房住了进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本就大房,贾赦这个袭爵人该得的。要不是身为老太君的贾史氏偏心二房,又哪里容得下贾政这么一个货色名不正言不顺的住在里面,并且一住就十好几年?
更何况,如此一来对贾赦的大房一脉也算是打一棒子再给一块甜枣。
毕竟是他亲手夺了人家媳妇的管家之权,更用心锁锁了一家子的心思,让他们失去了很多本该拥有的乐趣,要是再不给点甜头尝尝的话,鬼知道这个糟心的家伙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毕竟俗话说的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贾赦、贾链这号人。
……
“薛王氏、薛宝钗见过真君,真君万福。”薛宝钗和其母亲一同向高坐主位的钟图行礼拜见道。
此时距离他降临红楼世界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礼拜,在整顿好荣国府中的情况之后,钟图终于得以抽出时间来扩大影响力,将触手伸向其他角色。所以第一时间,他就派人请来了此时已经进京的薛家母女,并让人向在玄真观修道的宁国府一脉的贾敬贾大老爷透去了消息,言说荣国府中有仙人降临。
这不,人就被请来了吗?
虽说来的只有母女,并没见到薛家这一代真正的继承人,那个叫薛蟠的家伙,但钟图也能理解薛家母女的心思,不就是怕那个没脑子的二货惹恼了自己,弄死他吗?所以到也没在意,欣然的接受了这一现实。
毕竟真要说起主事拿章程的,还点看眼前的薛宝钗。
与此同时,薛宝钗也小心小意的悄悄的打量着眼前这位在这几天间没少从下人和相好的姐妹们口中听闻的真君的真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