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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满上就满上!
什么稀罕东西似的!
一阵饱经沧桑过后,日上三竿天光大亮,约莫着大概算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吧,总之号称白海豚的某人是神态忿忿嘴里可持续性的骂骂咧咧着——
“个驴曰的狗东西!牲口!”
“还有你!”
“93索你水土不服啊你?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索栀绘:
“装什么可爱,茶里茶气的!赶紧洗洗,脏死了!”厉蕾丝一骨碌爬起来:“回家!嘿嘿,老娘这就去跟饶其芳好好练练,既分高下也决长幼,叫了她几十年妈,也是时候该老娘享享清福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拳脚无眼擂无母女,这次啊,这次的名头就是叫母争爸赛!”
李沧+索栀绘:─━_─━
话说这娘们该timi不会是脑子给玩坏掉了吧,她凭什么,她怎么敢的她?
3/7基地。
“啊哈哈,姓李的,想老子没,你爹我回”恐怖如斯的武德独断万古,割裂出门内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老王把门推开一半话直接给噎断气了,小声哔哔着,关门就要跑路,“回去了!”
李沧抱着胳膊眼观鼻鼻观心,瞥一眼手表:“出息!等一会吧,马上结束了~”
“不是,啥情况啊,这又闹哪样?”
“还能是啥,那娘们觉得自己站起来了呗,忆苦思甜呢~”
“大雷子亚人血脉第四阶段响应终于有动静了?”
“嗯!”
“啧!”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饶其芳就拎着大雷子的一条腿把人拖了上来,厉蕾丝空空如也的脑袋瓜子跟楼梯磕磕绊绊的声音就很有节奏感。
啪~
饶其芳把厉蕾丝一撇,摔得这具蛄蛹兵连滚带爬:“呵,十年摸鱼凭什么抵得上老娘九代单传的家学渊源?”
“等等!不是你等会饶其芳!咱家!咱家是不是还有什么灌顶传功的说法你没给老娘使上劲啊你?”
“有个屁!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又蠢又懒又没天赋的狗东西!整天不是想着吃白食就是骗吃骗喝,还灌顶传功,等着,等老娘死那天吧!”
“所以说就是真的有咯?”
饶其芳嘴角都在抽搐,不知道付出了多么大的艰辛才忍住当场把她挫骨扬灰的冲动:“我生的,我生的,呼,儿砸,去把这玩意洗剥干净,一会儿直接上屉蒸了!”
这活儿李沧早已经轻车熟路,搁早前每次饶其芳检查厉蕾丝作业,她基本都是这么个状态,伸手一扯,再把这娘们扛猪肉半子似的往肩膀上一搭,进屋门一关,噗通——
“烫啊!”
“啊!”
“疼啊!”
“现在知道叫了?早干什么去了!”李沧伸手把这娘们往乌漆嘛黑的水池子底下猛摁,搬唇挊舌的时候他都不舍得使这么大劲,“别动!别浪费!好好泡好好喝!这一池子药值老鼻子钱了,妈说她凑了仨月才凑够这个量,有你好果子吃!”
灾难发生前的药浴配比配方显然已经不能适应现在的行情,从重新一味味异化品种的试药到出成品,可以说饶其芳都快把科院一院的半壁江山使唤出火星子了。
厉蕾丝一下去,那叫一个黑烟灌顶五光十色,那乌漆嘛黑的药水就跟活过来了似的,仿佛幻化成千万根黏腻的绳结,此起彼伏的从浴池边际向中心波翻浪涌,捆缚着,压迫着,吞噬着,任凭她哭爹喊娘的垂死挣扎。
池水从极动到极静的转变异常突兀,厉蕾丝打着摆子漂上来,皮薄肉嫩,宛如一具姿态安详的尸体:“你也上手了啊!这玩意对你怎么就没用?你都不知道这有多疼!抓心挠肝挫骨扬灰!”
“是药三分毒!”李沧甩掉手上的药汁子,“区区不才,毒抗刚好是拉满的!”
“你管毐毋叫毒抗这茬儿有版权么?经过药鬼同意了么?”
“呵,债券人都已经变更了~”
厉蕾丝抻着个胳膊:“沧子哥抱抱,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