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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儿被束缚得一动不动,浑身上下,冰凉的空气在周身流窜。
“呵~”尉迟寒那一双锐利的鹰眸紧盯着女人双腿--间的风景,勾唇邪笑。
“最后一个问题!”
“不要问了!”明月儿近乎大声咆哮,“尉迟寒!无论我回答什么,你都会说是错的,你都不信!”
“呵呵呵~”尉迟寒沉沉地发笑,掌心中的佩剑在女人身上滑动。
“妖精,你说对了,的确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你这么狡猾,我没法信你,所以还是把你脱光了,看个明明白白点好~”
男人掌心中的佩剑停顿在了女人的胸口处。
剑尖落在那一抹刺着兰花的束胸肚兜前,深深的沟壑夹住了剑尖,
“妖精,你这里很深~,本督军喜欢~”
“下流~!”明月儿气恼地喝出声,胸口处感受到来自剑刃冰凉的触感。
“本督军不下流!是风流~”尉迟寒不轻不浅地落声。
明月儿倒吸一口冷气,屏住了呼吸,撇过脸,闭上了眼睛。
那一柄佩剑延伸而下,落在女人的双腿间,佩剑的剑尖轻轻地挑开了女人绸裤。
丝滑的绸裤顷刻间就被割开了,碎布散落了一地。
男人那一双深邃的鹰眸顷刻间腾起一丝丝燥热,定格在了女人双腿--间的风景。
尉迟寒手掌中的佩剑顿住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身体。
“混蛋~你看够了没有~”明月儿一双美丽的明眸盈满了泪水,痛心地哽咽了。
尉迟寒回过神,掌心中的佩剑“哐当~”一声落了地。
胸腔里头燥火腾腾升起,赤膊着胸膛,上了床榻,翻身压上女人的身体。
柔软娇嫩的小身体,是如此令人觉得美好和向往。
男人的双臂撑在了女人的两侧,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难受流泪的模样。
“怎么?被我看光了身体,心里头不痛快?”
明月儿感受到男人紧贴着自己的肌肤,男人硬实的胸膛,健硕的大腿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可以感受到他发烫的温度。
“尉迟寒,你枉为一方霸主,简直就是个下作的军匪!”
“呵呵~”尉迟寒不以为然地轻笑,“那又如何?宝贝,可是你自己惹了我,惹了火!这把火自然由你来灭。”
尉迟寒压着女人,沉重的身躯戏谑女人一般,摇晃了一下。
“好重!你滚开!”明月儿气恼地喝道。
明月儿脸颊都羞愧难当地烧红了,从小到大,十九年从未有男人碰过自己的身体,就算是何哥哥,他也只是拉着自己的手。
“重吗?可我觉得压着你好舒服~”尉迟寒饶有兴趣地逗弄这个女人,伸手撩拨着女人精致的锁骨。
“你太恶心了。”女人的眼睛湿润了,却是不屈不挠地瞪着这个男人。这个欺占自己身体的男人,毁灭自己清白的男人。
“都哭成这样,还瞪我?”尉迟寒抬起手掌,轻柔地为她擦拭眼角的泪水。
明月儿撇开脸蛋,避开男人的手掌,“你别碰我!滚开,有本事你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