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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塞克斯王国原本是由众多领主和贵族集合而成,因此领主议会的权利曾经一度很强大,他们通过投票做出的决定,做出的领主决议,甚至连国王都无法轻易推翻。
“为了这么一件事情,召集领主们太小题大做了吧?”当然也有的拥王派皱眉,撇了一眼花白头发的贵族说道。
领主议会的召集象征着限制王权,而阿尔弗雷德的祖父、父亲和兄长都为了加强集权,做出了诸多努力,这种提议简直是使得他们的努力付之东流。
“好了,这件事我会慎重考虑,就不要劳烦其他领主们了。”阿尔弗雷德也觉得多此一举,他摆了摆手对自己的廷臣说道。
“是,陛下。”贵族们冲着阿尔弗雷德鞠躬。
阿尔弗雷看着退下的贵族们,眉头并没有舒展开,他知道这些贵族背后所代表的势力,拥王派和贵族派在宫廷中每一天都上演着争斗。
“我的丈夫,你怎么了?”这时候,阿尔弗雷德的妻子,威塞克斯的王后带着一名侍女从侧门走了进来,她好奇的看了一眼离开的贵族们背影,视线平移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身上,并且询问道。
“王后,你来了。”阿尔弗雷德疲惫的看了自己妻子一眼,虽然威塞克斯王后生性刻薄,但是在关键的时候,总是会坚定支持自己。
于是,阿尔弗雷德将自己的担忧告诉给了威塞克斯王后。
“你是国王,威塞克斯的最高统治者,不能够被他人的言语所左右,我们必须秉承主的意志。”威塞克斯王后薄片般的嘴唇抿了抿,头巾包裹着她的整个脑袋,显得颧骨高耸,但是她绿色的眼睛,却极为的冷峻,有时候就连她的丈夫阿尔弗雷德也会礼让三分。
“当然,一切都是神的旨意,但是无法听见神告诉我们,到底给如何辨别这份信件的真伪。”阿尔弗雷轻叹一声,他拿起了那用鲜血写成的布条,扬了扬对妻子说道。
“如果你现在离开这里,王国中的贵族会怎么看,人民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威塞克斯王后对阿尔弗雷德说道。
“他们会认为自己的国王是一名懦夫,惧怕维京人,仅仅是一份信都会将他吓得屁滚尿流。”阿尔弗雷德眼眸轻凝了一下,放在扶手上的两只手攥紧,心中微动,自己差一点就中了维京人的奸计。
要是这一封信是秘密到了阿尔弗雷德手中,那么阿尔弗雷德还能够暗中决定,甚至用打猎出游为借口搪塞,但是现在维京人却大张旗鼓,派出一名维京战士使者,手持这份死去的尹萨克的信件。
贵族们也对这件事进行了探讨,如果自己这时候远遁躲避,那么人们只会认为国王害怕了维京人,今后无论阿尔弗雷德再以对抗维京人为理由,将贵族和平民们聚集起来,恐怕人们也不会相信他了。
因此阿尔弗雷德即使知道维京人可能会袭击自己,也不能离开这座城堡,防止自己的威望受损,更何况这封信实在不确定。
尹萨克要是知道是这个结果,恐怕要哭晕过去了,他也没想到自己派过来的这个铁肚利瓦尹,完全是一个一根筋的家伙,就这么大剌剌的跑来找阿尔弗雷德。
“明白了,来人,将那名维京人抓起来,投入到地牢当中。”阿尔弗雷德站起身来,笃定而威严的国王气势仿佛又回到了身上,他立即对卫兵们大声命令道。
“嗯。”威塞克斯王后的嘴角轻动了一下,这才是她的丈夫,那位统领着整个威塞克斯王国,用勇气对抗维京人的盎撒国王。
卫兵们立即离开大厅,去找那个还在领主厨房中大吃大喝的维京人,而倒霉的铁肚利瓦尹恐怕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抓起来,直到卫兵们用剑柄敲晕他前,利瓦尹还在咒骂不已,认为被卑鄙的盎撒人以及尹萨克欺骗了。
......
数日后,尹萨克在营地中焦急的等待着回信,但是铁肚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的消息。
“那个该死的混蛋,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尹萨克朝着教区外的小径上张望了一眼,便立即收回了视线,假装拿着锄头在地里面刨地。
“在等人吗?”这时候,从尹萨克身后传来了乌尔夫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催命符般,使得尹萨克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