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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万神殿,这玩意可不是普通的组织,在宇宙中也是相当有实力,甚至于还吸收了不少其他文明的神灵加入其中!但主体还是地球出去的老乡团做主,甚至于是地球老乡团吸收外地神族,加强自己。
这造成了万神殿非常的强势。
当然这里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一个文明只要发展到一定程度,自然而然对神灵没那么敬畏了就好像地球,以前对神灵很敬畏,到了现代,严格来说是到了工业革命之后,对于神灵的敬畏程度就直线下降!
当然,信仰是信仰,敬畏是敬畏,这不能混为一谈。
科学与迷信相对立,但与信仰不对立,信仰不是迷信,科学与信仰是互补的。科学依赖于理性,理性是人类的强大法宝,但理性之外还有博大的领域——非理性的人性,善恶一体的、不可知的人性,那里如同茫茫的黑暗宇宙,理性毫无施展余地,科学点亮了一盏明灯,但可能永远无法照亮那个深邃的人性的黑暗宇宙。认识到这一层不容易,历史上多少先贤都走向了另外一条路。康德的客观道德引出了尼采的超人论,尼采的超人论使得“全知、全能”的两个形而上的理论特征世俗化,“全知全能的上帝”步入了人间,然后就变成了纳粹思想的根基而同时期的自然经验主义巅峰休谟和受其影响诞生的新古典和新自由主义则成为了极权的最大敌人。回到现实,大部分国人总是误解信仰为迷信,国人也长期以来没有真正的信仰,只能依附强权,导致千年以来实用主义、利己主义盛行,与此直接相关。天朝有很多拜佛烧香的人,其中真的信仰者寥寥无几,很多迷信者其实只是把“佛”或“上帝”当作现实中的强权来拜,希望得到回报。
这是对信仰的亵渎。
信仰是对人性之不可知以及人类渺小的深刻认知,也是一种解脱之道。信仰是非理性的,他“非理性地”为人性中“善”的部分构建了虚幻的屏障,然后“非理性”地令这个屏障在信众心中坚不可摧,就如同在人性的黑暗宇宙尽头点亮了另一盏永不熄灭的灯,这盏灯与科学的灯一起点亮,为人类的小船护航。人性的“恶”也经常跳出来要熄灭这盏灯,但总是失败,就如同愚昧也经常试图熄灭科学的灯,也总是失败。人类如果仅仅以科学思维思考以上问题,只有自杀一条路,因为信仰赋予人生以意义,而没有了信仰,一切都是无意义的徒劳。
当然,科技必然也会虚弱信仰,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上帝创造人类。
这是所有熟悉圣经故事都知道的,实际上不仅仅是上帝,任何神灵信仰的最初问题,都会回答一个问题,那就是人到底是怎么来的!
人们敬畏造世主,并认为,人类的由神灵而来。
这基本上是神话故事的开篇。
但随着科技的进步,这个说法基本都被推翻了。因为人类并不是由上帝创造,而是自然演化的结果。
这必然会造成信仰和科学的冲突。
这里有一个很有名的例子,1859年,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刚一问世,就立刻在思想界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人们信仰了上千年的创世观遭到了颠覆性的冲击。保守的学界和宗教人士对达尔文的“异端邪说”大肆挞伐,却无法阻止这场革命的蔓延。当风暴终于在大洋彼岸的美国登陆后,它改变的不仅是美国的学术进程,也改变了美国高等教育的面貌。当进化论抵达美国后,科学界和宗教界立刻对其做出了完全不同的反应。现在的学者们普遍认为,美国科学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接受了达尔文进化论。尽管当时的学术权威路易斯·阿加西拒绝接受进化论,认为其缺少根据,但这不能阻止他的同事和学生热情洋溢地支持达尔文的思想。早在1869年,美国哲学协会就授予了达尔文荣誉会员,相当于是“官方认可”了,这比欧洲学术机构对达尔文的正式认可早了很多年。虽然科学界对达尔文的支持越加普遍,但宗教界的反对之声却在不断高涨。
一些批评达尔文的人缩短了人类进化的过程,将人的进化说成是从“从各种可爱的胡萝卜变异”而来的;另有一些人认为,达尔文提出人类祖先是类人猿,而不是上帝,这是对人类莫大的侮辱。尽管这些评论看起来荒诞可笑,但不能简单地认为是出于无知。实际上,宗教势力不余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