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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宴书兴奋还未抒发,便突然被握住了手腕。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诡异。
顾商淮眼神犀利,只是因为此刻未穿衣服才没有即刻起身将人制服。
越宴书手腕几乎被他掰断了,忍着疼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他一番,“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吗?”
“你是什么人?”顾商淮太久没有说话,开口便是沙哑,不过还算清楚。
听到他的回答,越宴书暗自松了一口气,还算理智,没傻。
大概只是忘记了一些事情。
“我,你老婆。”越宴书认真且真诚的说道。
“胡说八道。”顾商淮猛然推开越宴书,快速从浴桶里出来,扯过一边的浴巾系在腰间,一向镇定的脸上难得出现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我不管姜莹那女人让你做什么,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越宴书被他突然而来的激动行为泼了满脸满身的洗澡药水,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面前瞪着自己的男人。
药汁过于苦涩,越宴书眉头一蹙,微微抬手,“你等等。”
越宴书说着转身去了屏风后面的床边,从床边的柜子里将结婚证拿了出来,她过来的时候备着的,就是以防万一,还能用结婚证取得顾商淮的信任。
越宴书拿着结婚证递到了顾商淮身边,“你看,我真的是”
“女人,这种把戏骗三岁小孩子都拙劣。”顾商淮抽过结婚证,看都没看便直接撕了,并且丢进了浴桶里。
越宴书:“!!!”
很好,顾总醒来第一件事,把他们的结婚证撕了。
“顾叔,顾叔。”顾商淮对着外面叫道。
越宴书垂眸看着飘在漆黑药汁上的结婚证,结婚证上的人渐渐沉入药浴中。
顾商淮已经跑到门口去开门了,只是房门刚被打开,外面的寒气便涌了进来,饶是他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啪的一下又将房门关上了。
“好好的人不做,试图走捷径永远都不会成功的。”顾商淮手忙脚乱的扯过一件浴袍,慌忙系上的样子活似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越宴书回头看向了着急忙慌的人,脑海中隐隐有了一种想法,“你觉得我是想要爬你床走捷径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顾商淮最是鄙视这种人,简直和姜莹一模一样。
越宴书忍不住为自己鼓掌,“漂亮。”
这哪里是失忆,脑子不好使,这是失心疯了吧?
系好了浴袍,顾商淮仿佛有了安全感,挺直了腰身看着越宴书,“趁着事情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在你还没有犯法的时候,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
“犯法?”
“强奸,未成年。”顾商淮一本正经的说道。
越宴书:“”这可真的是漂亮极了。
“虽然我是男的,但是这也是成立了,大姐,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吧,姜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干这事儿?”顾商淮上下打量着越宴书,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和姜莹那样的女人同流合污了呢?
“冒昧问一句,您今年多大?”
“十三。”
顾商淮话音还未落下,便被越宴书突然拽着手腕拉到了镜子前面,双手环胸示意他看镜子,“你现在看着你的脸在和我说一句你十三试试。”
看她不直接敲碎他的脑壳!
顾商淮本想呵斥越宴书不要拉拉测测,只是余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瞬间被那影像夺了全部的注意力,他上下摸着自己的脸,最后又大了一巴掌。
嘶
是疼的。
可是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你,这,这不可能。”顾商淮一脸被打击到的模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昨天不是还因为要去少年班的事情和父亲吵了一架吗?
越宴书上下看着顾商淮,她预想过所有的结果,就连顾商淮一辈子醒不过来,或者醒来是个痴呆患者的结局她都想过。
独独没有想过他的记忆会倒退十多年。
不过这已经是不